亲的早已是娇喘连连,上气不接下气了。

“都进去了,还有机会反对吗?”他邪笑着,更深地探入她的幽径。

“你讨厌,上面有香皂泡。”一句话,被他一进一出弄的,又断成了几截。

“正好,给你里面好好清洁一下,乖,亲爱的。”他哄着,不遗余力地取悦她。

下面没停止行动,头尽量勾下去,去吃她的樱桃。

她酥麻了一下,顿觉空虚无比,再没有力气反对反抗了。

这是最原始的交欢,相爱的人通过亲密证明着彼此的存在,证明着对彼此的深爱。

浴室里的水还在哗哗不断地流着,为他们爱的行为在加油鼓劲。秦子安打了一架,好像体力上没有什么损伤,照样弄的她又是舒服,又是撑的难受。

“来,宝贝儿,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他柔声说,撤出武器。

沈可佳逮着机会,可不想再来了。

“不好!我们还是好好洗澡吧,你都受伤了,这样不好。”

“傻瓜,你看我刚刚像受伤的模样吗?再说这伤是在手臂上,又没在弟弟上,不影响。过来吧,你就!”说完,右臂搂住她的小腰,把她翻转过来对着墙。

“扶着墙!要不然站不稳,我可不负责任。”

她乖乖地扶住了墙,墙壁上有点滑,不过用点力,还是扶得稳。

翘臀白嫩嫩地撅着,让人有啃咬的冲动,秦子安弯身先在她雪白的**上猛亲猛咬了一口,自然惹得她的抗议。

抗议无效,继续亲吻抓捏,揉成任意的形状。

随后,昂扬一挺,从后面冲入她滚烫的玉门。

“嗯”又是一声娇吟,最怕的就是他后入,这种姿势会感觉顶到了心脏似的,让人受不了。

又觉得是受不了,又好像是受用无穷。

“哎呦轻点,求你了,轻点”不服输的沈可佳,也只有咬着唇请求他了。

“就不轻干晕你”他说话也是这样断断续续地,此时的阳刚也变成了武器,无情又有情地袭击她。

“别啊啊”他竟然在加速,这无耻的混蛋,想害死人啊。

“看你还敢不敢想他。”他停了一会儿,喘着粗气,说。

原来是为了这个才这么狠的,真不知道他都在想些什么。

“说,你是不是还在想他?”他问,语气中是酸啊,嫉妒啊,让人听了又好气又好笑。

“是!”她倔强地说。

当然,倔强是要付出代价的,代价就是他更狠地在她身体里面冲锋。

“说,是不是还在想他?”他狠冲了一会儿,又停下来质问她。

“是!”她依然是那样倔强,自然,付出的代价更要大了。

右手固定在她的腰部,狠狠地送入,每一次都是出的少,进的多,每每都要顶到她最深处。

“求饶不?”

“不!”她倔强起来的话,就是刀子摆在面前也不服输,何况他这还不是刀子,最多也就是软刀子。

“嗯啊”浴室里,回荡着她致命的呻吟,谁也不知道到底是享受,还是折磨了。

总之,酷刑持续了很久,才宣告结束。

“小样儿的,过十分钟再蹂躏你,我看你服输不服输。”他气喘着说。

“有能耐现在就来呀。”她靠在墙上,除了和他斗嘴,几乎没了力气。

“来就来,怕你呀?”他可是金枪不倒,虽然已经释放了,现在却也没有软下去,还不是硬硬的挺在那儿吗?

倒是她被送上了**,还有力气迎接才怪了。

两人又开始斗狠,谁也不求饶,谁也不服输,又冲到了一处。

这下,他更坏了,把她拉到水底下,看水流在她坚挺的**上砸的四处飞溅,真觉得性感极了。

一边动作着,一边连水一起品尝她的香甜,果然是比樱桃还甜了几分。

“我不行了,放过我吧,哎呀我要晕倒了。”沈可佳还是求饶了,感觉自己腿软了,身上也酥了。

“现在求饶晚了,晕倒也要干你。”他狠狠地说,明天就要结婚了,不惩治好这个小女人,以后他这个男人怎么做啊?

“哎呀,求你了。”她抱住他脖子,吊在他身上,想让他别来了。

谁知这样只是方便他更深入敌人内部而已,带着胜利的邪笑,继续挺进。

“哎呀嗯哦”沈可佳不知道该怎样叫才能缓解这种酸楚,舒服,还有支撑不住了一般的喜悦。

只有狠狠地抓住她的脊背,攀附他。

“嗯”他终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再一次在她身体内洒下一股火热。

“啊,终于结束了。”她娇喘着,说道,样子活像个被摧残的快要死去的人。

“看你还跟不跟我斗狠,小样儿的,再斗一次,比这个还要猛地惩罚你。”罚她,其实他也累,连续两次是人也会累吧。说话的时候也喘着粗气,可让沈可佳逮到了攻击他的借口。

“我就不服输,怎么了?有能耐你再来!”

“你该死的女人好了伤疤忘了疼,你最好给我记住了,待会儿别后悔。”

“给我擦擦吧,一个手臂这样伸着还要伺候个总是欲求不满的女人,可真够为难人的了。”他戏谑地说。

“谁欲求不满了?明明是他自己色,还要把责任都推到人家头上,站好,再冲一下。”沈可佳强撑着,拿起花洒又给他冲了冲,给自己也胡乱冲了几下。

反正他身上的香皂泡已经在恩爱时都涂她身上去了,再加上上下厮磨,她都不用擦香皂了,真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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