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经常被两人呼哧带喘的声音吵醒,屏住呼吸,不敢让他们知道她醒了。

一直到十二三岁,她还见到过,也不知道怎么的,看这事儿的时候,她会觉得大腿发烫。还有,喉咙也有点干,甚至心里会偷偷地猜想,这种事是不是很有意思呢?

不过她想,再有意思,也不能和爸爸做呀。

“你怎么知道我和你妈妈做这个?”教授问,心里想,果然这是个小**,看到他们干那事儿,还偷偷地瞅呢。

这可好,搞到手就是个长期小情妇了。

李嫣不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继续哭求:“爸爸,求求你了,压的我好难受,你下去好不好。”

“宝贝儿,你乖乖告诉爸爸,你看见我和妈妈干这事儿的时候,自己痒不痒?”他现在哪里还管的了她的祈求,她越求,他越想弄她。

“不”李嫣话还没说完,教授一张大嘴就亲上她的小嘴儿了。

和想象中一样,香甜多汁,她一叫,他把舌头伸进她嘴里。

那是李嫣的初吻,在惊恐中被亲了,还是被一个中年男人带着火气臭味的嘴亲的。她日后想起来,总觉得恶心,令人作呕。

她拼命推他,打他,想要下死口咬他,始终也动弹不了他。

亲了一会儿她的小嘴,他就开始胡乱拱她的衣服,隔着她的衣服啃咬亲吻。她的小**被他亲的,酥麻一下硬了。他邪笑着,说“你看,你是喜欢爸爸亲你的,都有反应了。”

她身体的本能反应让他疯狂,轻易扯下她的小背心。那骄傲的蓓蕾跳出来的时候,他兴奋的几乎无法呼吸,狠狠地亲上去。吸住她的奶头狂乱地亲,狂乱地咂,大手开始往她下身探。

“爸求你,你看看爸爸这里,都要爆炸了,你再不答应爸爸,我会死的。”他喉咙嘶哑,哄着她,骗着她。

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更不知道什么是贞操观念。

他是她敬仰爱戴的继父,她怎么能让他死呢。

而且,被他这样亲了一会儿,摸了一会儿,总感觉不是那么难受了。

她的身体渐渐的也在发热了,一股不熟悉的空虚感袭击着她,甚至头都有点晕乎乎的了。

在半推半就之中,他狂乱地把粗长的尘根推进了她年少稚嫩的下身。

刺痛!流血!她后悔了,哭着喊着求他放过,然而已经疯了的“爸爸”听不到她的哀求了。

他拼命地在她身体里冲撞,她的紧致包裹着他,让他热血沸腾,忘乎所以。

很快,他缴械了,这才清醒了一般看着李嫣要昏死过去的小脸愧疚不已。

“对不起,宝贝儿,对不起,是爸爸不好,我该死!”他爬起来,跪在床边,扇自己的脸。

“你滚!你不是我爸爸!不是!”李嫣吼道。

他却不滚,下了地,帮她清理下身。还有,把染血的竹席子也给擦干了。

“宝贝儿,这件事你不能告诉妈妈,否则她会伤心自杀的,我也会死的。”他哄骗她说。

李嫣几乎哭了一晚上,才渐渐睡着。

等她睡熟了,教授又一次压了上来。

就这样,母亲出差一个月,她被教授摧残了一个月。除了开始的两次很疼,后面渐渐好起来。李嫣慢慢地发现,这种事不是那么讨厌。

甚至,当教授抱着她看黄片时,她还冲动得下身一片潮湿。

教授会抱着她的**,亲吻她湿漉漉的地方,有时用舌头都能把她送上**。她十六岁,就尝到了做女人的美妙滋味。

除了在床上尽心尽力地伺候她,教授还给她很多钱,让她想吃什么想穿什么随便买。

等母亲出差归来,她自动自发地没有告诉她发生的一切。

有时母亲睡着了,教授会偷偷上她房间和她幽会。两个人会在她房间的地板上,甚至是书桌上疯狂**。李嫣喜欢偷情的刺激,感觉自己比母亲有魅力。

她的继父教授也告诉她,世界上只有男人和女人两个种类,和动物一样。

只要是男人和女人,都可以上床,而男人只愿意和漂亮有魅力又**的女人上床。她被调教的一天天开始懂得怎样取悦男人,她会给他的继父表演脱衣舞以换得更多的性满足及零花钱。

在这种关系里,她不觉得对不起妈妈,谁叫她是个没有魅力的女人呢。

为了维持这样的关系,教授也没有冷落她的母亲,时而也会招幸一下。

李嫣撞见了,很不高兴,这表明她的魅力减少了。直到继父更狂野地占有她,她才觉得知足。

也许,她的人格扭曲就是从那时开始形成的。在她心里,根深蒂固地觉得,男人,没有一个是正经的。她和他们说话的时候,总是在鄙视着他们下身耷拉着的东西。

她想,只要有机会,她可以征服他们任何一个人。

越是正正经经看都不肯看她一眼的,或者是贬低她,觉得她是个不良女人的,她都要征服!

从前的杨朋义现在不也是裙下之臣了吗?这会儿,她忽然有了一个新目标,那就是,在她面前一副洋洋自得不可一世的杨大年。

老东西,我看你能不能受得了我的诱惑!

跟我在这儿装正经,脱了裤子还不是一样变成qín_shòu!

“您不喜欢我我也没办法,但是朋义喜欢我,而且我们已经结婚了,所以我劝二老还是想开点吧。”李嫣想到这里,带着点冷笑说。

杨朋义拉了拉李嫣的衣角,真有点后悔草率地娶她回家了。

怎么一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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