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他和侍墨这两年来见面的次数一个手都数得过来。
因为秦么么还在等着的关系,两人也没能聊上几句,就把着手进了正屋。
进了房门,贾么么便放开了手,走至秦么么身边:“主子,侍墨来了。”秦么么正闭眼在软塌上靠着,听到贾么么的禀告,也没睁眼,只“嗯”了一声表示知道。
见状,贾么么给侍墨递了个眼神过去,侍墨也极有眼色的一福身:“侍墨给夫人请安。”依旧是叫的夫人,语气也不见疏远。良久没有回音,也不抬头,就这么垂首站着。
到底还是贾么么心疼自家哥儿,轻轻喊了声:“主子?”秦么么这才给了反应,只是依旧是不冷不热的:“侍墨怎么想到回来了。”虽然云哥儿已经去了两年了,秦么么却依旧没能缓过来,平日里对与云哥儿有关的事情和人都是能避则避,今天要不是有贾么么在边上哭着说想孩子,他也不会同意见侍墨。
“侍墨这不是想夫人了嘛,都两年没见了,夫人气色还是这么好。”不管怎样,嘴甜点总是好的。
“知道你是个好的。”秦么么微微扯动了一下嘴角,却实在是没心思应付这种场面话,“有什么事说吧!”贾么么也从暗地里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有话直说,别磨磨唧唧的绕圈子。
“夫人,侍墨今日来是为了小主子的事。”既然这样,他也没瞒着,径直将来意说了出来。秦么么却是恍惚了一瞬,这个小哥儿他也是记得的,只是一直避免着想起罢了。他总觉得,要不是因为这个孩子,云哥儿也不会走的这般早。只是,这毕竟是云哥儿的选择啊
想到这,秦么么不由叹了口气,第一次看向侍墨:“我记得那个孩子是叫瑶哥儿吧?”似是有人和他提起过,不过当时他正伤心,也没有注意。
“是的,夫人。”秦么么话语间的那丝不确定,听在侍墨耳里,不免有些不平,小主子可是主子的孩子,夫人怎么可以这么不上心呢。不过因着有正事要做,到底还是忍下了,“小主子已经三岁了,长的与主子就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以后再说什么哥儿肖父之类的话,奴婢却是不信了。”
“云哥儿也是像我的。”爱屋及乌,秦么么对瑶哥儿倒是多了份喜欢,“瑶哥儿他,过的如何?”
侍墨结结实实地跪在地上,红着眼道:“夫人,奴婢本也不想拿小主子的事来烦你,可是奴婢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一边流着泪,一边添油加醋的将瑶哥儿的情况说了出来,最后更是泣不成声。
秦么么本也只是随口一问,却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个答案,当下一拍榻,怒道:“王家真是欺人太甚!”不过就是个继么么,难不成这肚子里的孩子还比瑶哥儿金贵了?
“夫人,您一定要为小主子做主啊,要不然,小主子可怎么办才好啊!”侍墨继续火上浇油,他是巴不得秦么么生气,好去王家闹上一闹。要问为什么,他便是看不惯继少夫人如此受宠,当初他主子到死都没能再见到少爷,凭什么主子死了,继少夫人还能这么幸福,能得到主子没有得到的东西?
秦么么的确是气得不行,不仅是为了瑶哥儿,更多的却是为他的云哥儿抱不平。不过他还算是有理智,并没有像侍墨那样疯狂。闭上眼睛,努力控制住心中翻腾的情绪:“这事我知道了,明日我便会去王府走上一趟,绝不会让瑶哥儿受委屈的。”面上虽看着平静,手里的帕子却是被绞烂了,“侍墨也回去吧,贾么么,你去送送。”接着,便是猛地起身,往内室去了。
离开秦家,侍墨想着今日出府的借口,又特地绕路去点心斋拣了几样易于克化的糕点,才回到王府。
余么么已经等了他一个下午了,见到侍墨回来,立马迎了上去:“事情办得如何,秦夫人怎么说?”
“自然是办成了。”侍墨眉毛一挑,笑的自得,“夫人可说了,明日便来府里商谈小主子的事。”因为高兴,也没注意到余么么在听到“夫人”这两个字时那微变的脸色。
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他更担心的是:“你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听他这么问,侍墨的眼神不由漂移了一瞬,挥掉心头莫名的心虚,强撑道:“我自然不会说不该说的话,好了,我还给小主子买了点心,冷了该不好吃了。”说完,也没等余么么反应,就快速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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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么么听过消息,便回屋告诉了王么么:“主子,侍墨今天一出府便去了秦府,待了一个多时辰才离开。”
“哦?去了秦府?”王么么挑起一抹笑,语气微冷道,“难道这秦府还打算插手我王家的事不成?”
许么么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若真是如此,这侍墨便不能多留了。”他这根本是没把自己当作王府的奴才。
“呵,他不是心心念念着秦家么?”冷笑一声,“那我就如了他的意,就当是,为我那没出世的孙子积福了。”三言两语间,便将侍墨的去留决定了下来。之前王么么对侍墨便已颇为不满,只是顾忌着秦家,才没有什么动作,如今得了这个机会,他怎么还可能再忍。
对于王么么的这一决定,许么么并无不同意见,躬了躬身:“还是主子英明。”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突然想起今日在府中听到的那些闲话,本不想提的,不过想起迟早也瞒不住,犹豫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