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阴了起来,连说出来的话都带着刺。

阮瑀微微侧头瞥了白玉堂一眼,假装什么也没听见,继续往前走着。偏偏展昭也因为这一路上的习惯,直接地忽视了白玉堂这种话题,所以当白玉堂的话说完三秒钟后,竟然没有一个人接话。

气氛顿时愣了下来,白玉堂有些恼羞成怒,狠狠地瞪了展昭的后脑勺一眼,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一直跟在展昭和阮瑀的背后!

猫儿!

白玉堂叫了一声,展昭也只得转头看了白玉堂一眼,无奈地问道:怎么了?

我们现在要去哪?白玉堂自然而然地往前走了两步,撞了阮瑀一下,硬生生地挤进了两人的中间,这不是去你院子的那条路。

展昭像是到现在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左右看了看,便问向阮瑀,我们要直接去见包大人?刚刚领路的人一直是阮瑀。

嗯。

阮瑀从在陷空岛就察觉出了白玉堂的敌意,他自己本身也对白玉堂有敌意,所以一点都不意外白玉堂的行为反正换成是他的话他也一样会这么做。

展兄,你刚刚不是问我为什么会在开封府吗?阮瑀隔着白玉堂对展昭说道。

展昭一怔,随即笑道:是啊,你怎么会在这里?

阮瑀似笑非笑地看了展昭一眼,说道:那晚你自己从陷空岛离开后,我到了第二天才发现你的马不见了,只好去找你,没想到正好在路上遇到了同样要来找你的张龙,所以我们俩就结伴而行,谁知道我们两个每次都晚你一步。然后我们两个就听说了庞太师的事情,料想你听到消息后也一定会回开封府,所以我们两个就直接回来了。

抱歉。一提到在陷空岛的那晚,展昭就有些愧疚。

阮瑀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

对了,有个消息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阮瑀看向展昭,道,欧阳春现在就在开封府。

什么?展昭怔愣了一下,包大人找到他了?

嗯,阮瑀摸了摸鼻子,笑道,其实应该是他找到了包大人。

展昭问道:什么意思?

欧阳春行踪诡异,又消息灵通,阮瑀解释道,所以虽然包大人派出去的人还没找到他,他却已经听到了包大人要找他风声。联系一下最近阎王的事情,他便了然了前因后果,于是自己把那五个地方都走了一遍,据说找到了不少的证据。

当真?展昭脸色一喜,是什么证据?

这个我怎么会知道?阮瑀失笑,我只是来找你的,包大人许我住在开封府内已经是特许,又怎么会告诉我欧阳春找到了什么证据?

是我疏忽了。展昭笑了笑。

不过,阮瑀顿了顿,才接着说道,我今早偶然间听包大人提了一句,欧阳春带回来的证据好像是一块玉佩。

作者有话要说:  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展昭重生的梗

特别想写rarr;_rarr;

☆、玉佩

阮瑀说的玉佩,确实是一块儿好玉。

通体透亮,触手生温,用白玉堂的话说,就是

是块儿好玉,而且有些年头了,价值连城,这玉如果不是那阎王家传的,就是他太有钱了。

闻言,展昭当真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大人。琢磨了半天的措辞,展昭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这玉是属下的。

此言一出,在座的几个人反应各不相同。

正在喝茶的白玉堂是直接惊的呛到了自己,不住地咳嗽着。

拿出玉佩的欧阳春则眯了眯眼,看着展昭的眼神顿时微妙了不少。

阮瑀则是早就见过这块儿玉佩,所以从欧阳春拿出来的那一秒就下意识地朝展昭看了过去,此时见展昭承认了,便连忙看向包大人,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展护卫,你可确认?包大人的身子向前倾了倾,黝黑的脸上也带着几分凝重。

展昭的眉头皱的跟个麻花似的,从欧阳春的手中接过那个玉佩,反复看了两遍,才说道,包大人,我确定。

顿了顿,展昭才接着说道,这玉佩是我娘临终前叫给我的,这是展家的传家玉佩,将来是要传下去的。

传下去这个说法显然有点不正宗。

但在座的几人都是人精,这玉佩是展昭的娘临终前给他的,说明之前这传家玉佩一直都是在展昭娘那里,所以这块儿玉佩明显就是传媳不传女的那种。

欸,拿过来给我看看。白玉堂拽着玉佩上的线就把玉佩提溜走了,那在手里把玩着,猫儿,你这玉佩挺不错的啊,给我吧!

别闹!展昭把玉佩夺了回来,面色不善道,这玉佩现在是阎王案的证物。

白玉堂一愣,然后就笑了,往后一仰,靠在椅子上,闲闲道,猫儿,你还挺大方的啊,传家玉佩都能让你送上去当证物?

展昭的动作一顿,然后抬头看向包大人。

展护卫放心,包大人有些顶不住压力,开口道,待这个案子结束后,本府自然会将这玉佩归还于你。

展昭点了点头,口称谢大人,随后就把玉佩交给了包大人。

而默默思索了半天的欧阳修,此时也终于找到了机会说话。

展护卫,能不能问一下你的玉佩是怎么会出现在张大人的卧室的?

张大人就是第五个死在阎王手下的那个官员。

问话的是欧阳春,此人生的虎背熊腰,一张脸几乎要被茂盛的胡须所占据,只有那双眼睛闪着光,让他整个人都看起来神采奕奕。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展昭说道,实不相瞒,这块儿玉佩三年前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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