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子玉笑道,“陛下哭了多久啊,眼睛都肿了,怎么没把乾清宫哭倒了?”

我这才意识到眼睛好象是不太舒服,早上醒来,就觉得视野小了一圈,但心思哪儿往这边放过,竟一直没发现,看来昨儿这一夜还真没白哭,这脸可丢大了。

于是,我恼羞成怒道,“谁说这是我哭的,这明明是蚊子叮的好不好,人家蚊子喜欢绕着圈叮,你管得找么!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我要回去补觉了。”昨儿折腾到半夜,后来坐着就睡着了,现在腰酸背疼,头晕眼花,还真想扑回去好好睡一觉。

子玉看着我,故作悲凉状,道,“唉,陛下,臣一夜不眠,为陛下四处奔走,陛下却这么对臣,真是枉费了臣这一片忠心啊。”

看着他愁眉苦脸的夸张样,我扑嗤一笑道,“好了,大忠臣,快说吧。”

原来,王皇后被送进昭狱后,子玉就知道我不放心,连夜与那边联系,上下都打点过了,一时半会应该没人会为难她们,怕我担心,所以一早就来告诉我。

我不由大喜,正想这事儿,子玉就先办好了,真是体贴啊,不由连连称谢。

子玉笑道,“陛下先别急着谢,还有件事臣没给陛下办好,先请个罪……玄瑾还是没消息,昨天玄瑛擒住他后,就把人带走了,却不知带到了哪里。玄冥教附近的点儿,我都让人查了,可都没有异样。”

闻言我也不由忧急,却也知道这事急不来,于是请子玉慢慢查访,并告诉他,一旦找到了玄瑛,最好暗中与他联系一下,就说我要见他。

子玉答应了,又匆匆离去。

其后又过了数日,玄瑾仍是没消息,别的倒还都好,只是,药又用完了。咬咬牙,又去了趟敏惠宫,这回可没上次幸运,被硬留了一晚上,悬点儿没被那丫头折腾死,次日狼狈不堪逃回了乾清宫。

回到寝宫,叫来安信帮忙,锁上门,我把二哥从密室中扶上来,就开始给他换药。

自那极其漫长的一夜之后,在保护二哥这件事上,安信从我需要防备的对象,一跃成为最有力的同盟者。诸事有他遮掩照应,我顿时觉得轻松了许多。

不过,有些事,我仍愿亲力亲为,比如说,上药。

和二哥尽释前嫌后,相处起来,自然比原来舒服了很多,可是,却有一样不好,那就是,我再不好意思,随便占他便宜了。

好好一个美人,天天看着,却吃不到,真是痛苦啊,平日也只有借着上药的机会,偷偷吃点豆腐,勉强抚慰一下饥渴的心灵了。

所以,每次上药,我都是极其仔细,一丝不苟,就像现在,我已经在他身上磨磨蹭蹭一个时辰了,还不肯停手。

安信早已等得不耐烦,坐旁边,抱本书看上了。又过了好一会,见我还在二哥胸口附近涂抹,他终于看不过去了,笑道,“你是上药,还是抹泥啊,有这功夫,一面墙都砌好了。”

我的脸腾一下就红了,完了,就算二哥本来没注意到,这回也得发现我的用意了。

谁知,二哥却没出声。

我偷眼瞧去,却见他正饶有兴趣地,往我领口里面瞅。

我顺着他的眼光往下看,只见因为干了半天活儿,我的衣襟已有些松了,露出了里面的胸膛,而上面简直是……惨不忍睹,一块青,一块紫,还有几处牙印儿……惨了,这回脸可丢大了。

我急急忙忙把衣襟掩上,一面在心里暗骂,这个死素和,明明是个棒槌,偏要装老手,每次上床都要她主导,又什么都不懂,说调情,就是掐拧咬,疼得我哎哟哎哟直叫,她就特高兴,说她手段高,让我舒服得都叫出来了,什么舒服得,明明是痛得好不好……可这话还不敢说,一说,她准会兴致勃勃地要重来,还说什么熟能生巧,那我就更惨了。我只能连吹带捧,哄得她早点完事儿,我就解脱了。

唉,我觉得我平时也不是那么熊包的人,怎么一遇见她,就只有乖乖任她欺负的份儿。难道真如安信说的,“你啊,就是遇弱则强,愈强则弱,说白了,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安信,我偷瞧瞧安信,可别让他发现了,这还不得让他笑死。

心里正忐忑间,却听二哥来了一句,“怎么,这是被谁给强了?不应该啊,这世上还真有这么没品的人?”

这一下子噎得我,嗝咯嗝咯的,悬点儿没断了气,半天看着他说不出话来。好你个慕容澹,这些日子我看你受伤,让你过得太舒服了是吧?看你伤好了,我怎么收拾你。当然,现在这话,我也只能心里想想了。

我这儿还没反应过来,那边安信已经凑过来了,见状笑道,“真是啊,要不俗语说,破锅自有破锅盖呢。这林子大了,好什么虫子的鸟都有啊。”

二哥点点头,一脸严肃道,“所以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我,我要晕了,这俩位又来了。

这两个家伙,不久前还你死我活,那夜之后,唇枪舌战了一阵,竟有些惺惺惜惺惺的意思,两人就握手言和了。这很好,非常好,可是,能不能不要转过头来,把我作为你们练手,不对,是练嘴的靶子啊。我的小心灵真的是非常非常脆弱,经不起二位这么日日蹂躏啊。

我可怜兮兮看看安信,安信一挑眉,意思是,怎么,你对我说的不满意?我赶紧摇头,陪笑。

再转过头看看二哥,他正笑微微地看着我,我终于鼓起勇气,问出这两天一直想问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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