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个俯卧撑,跑个一万米,再做完四套技术专项,绝对能有八块腹肌。”

三姑夫对少棠说:“小北现在长得也不错。”

言下之意,咱大侄子发育了,小男子汉了!

孟小北撒娇别扭地哼了一句“你们别——看”,贼不好意思的,害羞,差点儿要用两手捂住男子汉发育得很好的小鸟鸟。

都是男人,洗惯公共澡堂的年月,很多事情就是,心思不纯,淫者见淫。对于已经起了那份心思的人,瞧见小腹上几缕毛发,就联想到伟岸的男性器官,看到了luǒ_tǐ,直接都能联想到扑倒做爱!孟小北就处在这么一个浑身毛孔憋闷得快要炸了的年纪和状态,一腔热血冲动。

澡堂是个大通间,左右各三排喷头,中间没格挡,视线一览无余。

孟小北眼前一片白雾,少棠挺直着腰站在他前方,头上打着泡沫。少棠后脊锥一线像刻有一道浅浅凹槽,从后颈至腰间,划出腰背部很好的线条,而且,屁股仍如初见时那样,很白!

孟小北也顶一头泡沫,直勾勾从背后凝视他喜欢的人。少棠屁股长得很妙,因为常年艰苦训练两瓣肌肉练得结实饱满,臀缝处勾勒出一道完美曲线,尾端还细微分叉,肌肉随着动作微微颤动。前面就长得更好,浓密黝黑的毛发在肚脐下生长开来,包裹着粗硕雄健的下体。

没有年轻时那么吊儿郎当的“浪”了,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吸引力。

孟小北以前是真不懂,看见白屁股像桃子,看见生殖器就是一根晃来晃去的黄瓜,成年的爸爸叔叔们每人都挂着一条“顶花带毛”的大黄瓜。如今,他什么都懂了,知道那些意味着什么,有了强烈的性意识,男人生理上的亲近yù_wàng。

他十一岁被初吻,十三岁第一次因为梦见小爹夜里睡觉溜趟,十四岁学会自亵。

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个人,经常没事就瞎捉摸,少棠几岁初吻,更早还是更晚?

少棠第一回夜里跑马早上晨勃是多大呢?

少棠平时……也用手瞎撸吗?

小爹年少轻狂时,在西沟里,到底有没跟女的滚过玉米地?

学校里,他们一伙男生并排站在小便池边解手,互相开玩笑,比大小,看谁憋尿时能威武地勃起。

孟小北都不稀罕跟那些毛没长齐的衰人比,他跟心里的人暗暗比较,随后认为,还是少棠彰显男性魅力的部位更耐看。

夜里偷摸的,他也偶尔自慰,不经常做,太累,但是想干爹的时候忍不住就会做……做完更加空虚和想念。

少棠洗个澡也不闲着,跑来跑去好几趟。

这人给小北三姑夫搓背,顺手还替他们家邻居一老大爷也把背给搓了,动作麻利儿。

旁边一个喷头坏了不出水,好几个人顶着满脸泡沫乱嚷嚷。少棠拎着毛巾过去帮忙,踩个小凳够上去,拧那个生锈的金属花洒头。因为拧得费力,肩膀上臂的肌肉隆起来,背部蝴蝶骨微微抖动。

少棠干这些事儿都是光着屁股的,溜着大鸟晃来晃去,并不嫌别扭害臊。在部队里经常整个一个露天院子里一百来号兵接着冷水洗澡,在野地里什么都能干,反而是孟小北在旁边看着,胡思乱想,脑补少棠干脆挂在花洒龙头的那根水管上,凌空发力,做几个引体!

少棠一回头:“小北,你要搓背吗?”

孟小北两手不知在干嘛,胡乱应道:“哦……不用了。”

少棠看见孟小北抓着一只香皂在身上乱蹭,又问:“不用干爹帮你在后背上打肥皂?”

孟小北狠命摇头:“不用!”

他每回说完“不用”,迅速就会后悔,简直想抽自己……这就是这年龄的陷入暗恋的中二病男孩。

孟小北脑仁抽筋,手指一滑,香皂“噗”得从手心里崩走,竟然还弹到少棠腰上,然后掉地上了!

孟小北抿着嘴角,觉着自己蠢得冒泡,赶快顺着下水道流掉算了!俩人皆默不作声,同时弯腰去捡那个香皂,脑顶“砰”得抵在一起。孟小北一抬眼,少棠胯下红润漂亮的东西在他瞳膜上晃动。

他眼球猛地热了。

他当时就硬了,下身不安分的小鸟,红通通地竖了。

孟小北猛地转过身……

他也不知道那短短的几分钟怎么熬过去的。

他脸像火烧,体温升高,满面通红,害臊极了,蠢得想自杀算了。

周围人多,白雾腾腾,水声很响,应该没有人注意。他用毛巾捂着,手忙脚乱,勃起的小家伙摁也摁不回去,而且越弄越胀得大,桀骜不驯地将毛巾顶起。手摸上去,鸟都是热的,带着单纯的滚烫的yù_wàng,在手心里攥着舒服极了。

他没有忍住,无法控制疯狂混乱的思维和躁动的身体,无法抑制受尽压抑的青春冲动!他在毛巾下面轻轻捋动自己的身体,手指不太熟练地揉搓那地儿的敏感带,最后飞快地捻动神经最敏锐的地方,茎头凸起部位,想射,快要疯了……

孟小北眼前模糊。

心脏跳太快,大脑过度缺氧。

他脑仁里突然一疼,太阳穴剧痛,呼吸困难……毛巾……毛巾掉到地上了……哦……

“小北?”

“小北你怎么了?”

“嗳?!”

……

澡堂人满为患,过度拥挤,室内封闭缺氧。冬天,国棉二厂厂房最不缺火电,洗澡水烧得实在太烫了,温度过高,蒸汽斥鼻。

再有就是,那时候人不太注意养生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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