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的靠近景熠,这人醉意朦胧的样子更是让靠在胸膛的脸笑意盈盈。
诱惑般的嗓音甜腻的响起,“熠哥哥,你要默儿吗?默儿把自己给你好不好。”
说着李默轻轻的脱下景熠的西装外套,然后拉开了自己系在腰间的睡衣带子,少年特有的娇好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他伸手攀上景熠的脖子,揽着他一起倒向沙发。
“学长。”景熠下意识的呼唤。
解着他衬衣的手微微一顿,接着又笑意甜美的继续。
乔明溪被噩梦惊醒,旁边的床空空如也。这么晚了那个人还没来?难道是因为自己在他的房间所以他不住了?
既然这样他还是回自己的房间好了。
乔明溪撑起虚弱的身体,下了床来,出了景熠的房间。
本来他是打算回自己的房间,但楼下奇怪的声音拉着他的脚步往楼梯口走来。
客厅沙发上两个肢体交缠的人让他空了思绪,没有悲凉,没有愤怒,甚至连心痛都感觉不到,他就那样定定的看着,甚至嘴角挂起一抹微笑。
似乎是在看一场和自己无关的性1爱表演,又似乎是脑袋和心脏停止了反应,仿佛整个世界都消失不见,只剩下纠缠在一起的两道身影和暧昧的喘息。
他就那样含笑看着,眼睛渐渐朦胧,那些曾经的流水倒影,午夜飞花,那些曾经含笑的低语,清浅的呢喃,终究变成了曾经。
李默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楼梯口的乔明溪,呵呵,还真是一举两得呢。
“啊!熠哥哥,不要碰哪里,默儿好难受!”
一句情动的话语惊醒了乔明溪,他迅速的回到房间,冲进浴室,让冷水浇下来,仿佛这样就能冲刷掉刚才看到的画面和依旧在耳边萦绕的呻吟。
“啊,熠哥哥。嗯……”李默扭动着身体,难耐的想要更多的爱抚。
景熠热烈的吻着李默的身体,霸道的吻里甚至带着凶狠的味道。
“学长,我好想你。”
“嗯……熠哥哥,给我。”
已经全身赤裸的李默受不了的把手伸向景熠的下1体,却被突然推开,跌落在地上。
他双眼通红的低吼,“你不是乔明溪!”
我的学长才不会这么主动yín_dàng呢。
眼神迷乱的景熠摇摇惶惶的站起身,往楼上而去,他东倒西歪的推开卧室的门,成大字型趴在床上。
“学长……我爱你。”低低的呢喃声似冬天晴日里飘落的雪花,还没落地就已经消融。
李默的脸上并没有被打断好事的愤怒和失望,他甚至咧开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轩,是他自己不上我。迷幻剂都不管用,这下你不能怪我了吧!”
☆、第五十九章死亡窒息
毫无意外,乔明溪第二天发烧了,他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点滴通过插入手臂的针头流入血管,乔明溪能感觉到一点点凉意渗进皮肤。
“唔。”
他挣扎着起身,准备拔掉针头。
“你要干什么?”
他这才发现窗户边站着的景熠,昨夜发生的一切似电影般在脑海里快速闪过,他抿着唇不回答,固执的去拔手背上的针头。
手腕被过来的景熠抓住,声音冷冷道,“你闹什么情绪?”
乔明溪的声音也没有往常的冷静,“我没有闹情绪,我有什么资格跟你闹情绪!”
景熠皱眉,他捏住乔明溪的下鄂,目光如炬,“那你这是在干嘛?你现在发着高烧,为什么要拔掉针头?如果你想死,那也应该死在我的床上!”
乔明溪睁着大大的眼睛瞪着景熠,今天的他像一只炸毛的刺猬,“景熠你要是恨我的话就杀了我好了,何必每次都羞辱我。我的自尊,我的骄傲都被你踩在了脚下,甚至连身体都被你玩弄了无数遍,你还想要怎样?”
景熠的手掐上乔明溪的脖子,眸子里是熊熊燃烧的火焰,如同地狱之火,“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我想要怎样?你以为仅仅踩碎你的自尊践踏你的骄傲我就会满足吗?”
景熠摇摇头,用手指着乔明溪的心脏,“不,我要你的心,你的身,受尽折磨,我也要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越来越重的窒息感让乔明溪的眼神黯淡下来,死亡的气息席卷而来,他有些凄楚的笑了笑。
景熠,你的心受尽折磨,你的心里装满了仇恨,而我的心又何尝不是千疮百孔,你可以在我身上发泄所有的仇恨,我又去该找谁,去找你的父亲吗?
我该不该告诉你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该不该告诉你在一千多个日日夜夜里我的心里全是你的影子;该不该告诉你我有多想和你一起白头偕老。该不该告诉你,看着你和别人肢体交缠我有多么的心痛如绞;该不该……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景熠恢复了理智,他惊醒的放开乔明溪,极速涌入的空气让后者忍不住的剧烈咳嗽。
“什么事?”
“老板,有人找您。”
“谁?”
“说是束宏集团的人。”
景熠冷笑,现在急了,当初惹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说我今天不见客,有事去找助理谈。”
“是。”
景熠看了一眼撑手臂剧烈喘息的乔明溪,转身出了房间。
乔明溪好半天才缓过劲来,他吃力的拔了针头,然后倒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景熠在知道他最终还是拔了针后也没有上去找他,而是让家里的医生取了最好的退烧药给他。
乔明溪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