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侠拿着陈震北给自己的那张淡红色车票,非常吃惊的看柳凌和柳川:原城至江城,硬卧下铺。
陈震北敲了柳侠的头一下:“现在坐车比你放假时还紧张,就你这小身板,如果是硬座,我估计你都不一定挤得上车。”
柳侠对一个月前的经历还记得清清楚楚,他觉得自己肯定能挤得上车,但不一定能挤到自己的座位上去,而且,他们也不一定能买到有座号的票。
柳凌虽然有点惊讶,但很快就释然了。
他和几个战友回来时的车票就是陈震北给买的,全都是卧铺,陈震北到柳家岭的那天就告诉柳侠不用担心火车票的事,当时柳凌就想到了陈震北可能会做点什么。
柳侠年前给他的最后一封信陈震北也看过,信上柳侠说了自己的开学时间。
柳凌对柳侠说:“既然买好了你就坐吧,正好我也不放心你一个人挤车。”
柳侠第一次看到地毯,红色的铺满整个贵宾候车厅的地毯。
工作人员的声音不再尖利嘶哑,身边没有大包小包的人挤来挤去,里面的人都安静的坐着,有的在看报纸杂志,有的在闭目养神,说话的人声音也都很轻。
有人该进站了,从宽敞的大门里轻松地离开,不需要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