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脱下索兰的睡裤,幸村看了眼锺表,凌晨4点,他要抓紧时间。

“嗯唔...精市...我愿意...”

敞开双腿,索兰害怕地感受著幸村的唇,他根本不是“圣之子”,只是一个胆小、自私、虚伪而又懦弱的人,自私地...总是把他不喜欢的事情推给别人去解决,他则躲在别人的身後享受别人的付出。

“树,把你交给我,说你愿意让我抱你。”

“可以...说...谎话吗...啊!”

“可以。”

“不...不愿意...精市!”

中断了几个小时的x爱继续,不过这一次,幸村不再温柔,也不再忍耐。他喜欢的鸵鸟终於愿意和那个小家夥一样探出头来,他又何须忍耐。

索兰後悔极了,他为什麽会以为幸村是最温柔的。早知道,早知道他就把那些话闷在心里永远不说了。

“啊!精市精市!”索兰半支著上身,被猛力侵入的身体发出了抗议,用力摇晃的头根本不能把恐怖的感觉甩出去,反而让他更晕。

“树,我爱你,我爱你...”

“唔嗯...”

拥吻的两人投射在墙壁上的画面却像是一只小白兔进入了大灰狼的嘴里,无力逃脱。挣扎的兔子被大灰狼从後方贯穿,交叠的身体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各种声音。

怪兽,怪兽。

(0.64)我不是王子:第四十六章 正式见面

让大家久等了,尼子之前一直在生病,现在病终於开始好转了,谢谢大家的关心。

────

抬著虚弱不堪的步伐上了车,索兰透过黑色的车窗看向幸村。虽然看不到索兰,但幸村却专注地盯著那扇隔绝了两人的玻璃。车开动了,幸村目送汽车离开,然後回头看了眼面色沈静的母亲,幸村转身离去。

儿子的平静及索兰的大度不仅没让幸村里佳放松,反而让她感觉到了几分无法掌控的危险。幸村里佳定了定心,过两天老爷子就要回来了,到那时什麽事都不能阻止幸村的婚事。丈夫的沈默给了幸村里佳信心,她希望结婚後她的儿子能远离那个人,回归正途。

车内,疲惫不堪的索兰靠在手冢的身上。幸村说不会让他等太久,但索兰却不著急,经过了昨晚,索兰对自己未来的生活越来越恐惧。

“很累?”搂著索兰,手冢一手摸上索兰眼底的黑晕,昨夜...没睡吗?想到索兰走路时的无力,手冢的眼神深沈。

“国光、景吾,我睡一会儿。”盖上迹部的大衣,索兰依进手冢的怀里。後半夜几乎没怎麽睡,早上幸村家的人就来敲门送早点。索兰不想让幸村的父母认为他不懂规矩,所以早早就起来了,现在的他需要睡眠。

过了几分锺,索兰睡著了。迹部看向手冢,两人的眼底传递著相同的讯息:索兰被幸村吃掉了,真正地吃掉了。

“刚才上车的时候,幸村交给我一封信。”迹部开口,拿出那封信,拆开。看著看著,迹部的嘴角扬起笑容,昨夜让他心烦意乱的猜测得到了解答。把信拿给手冢,迹部把索兰的一撮头发缠到手指上把玩。

手冢左手搂著索兰,右手拿过信。信上,幸村把索兰昨夜说的那些话都写了下来,他知道这些话索兰不会再说第二遍。

手冢和迹部一样,昨夜睡得并不好。索兰和幸村佑拓的对话让他们有些失望,他们希望索兰能为他们吃醋,可是他没有。安东尼和霍尔的婚事对索兰的影响远远大於幸村婚事对他的影响。他们不希望索兰只是因为无法拒绝才勉强和他们在一起,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们又情何以堪。幸村的这封信来得很及时,只是...

“最後一句话是什麽意思?”迹部见手冢蹙眉,问,看来他和自己一样疑惑。

最柔软的部位才能让隐藏的索兰花完全开放,趁热打铁,否则鸵鸟又会逃跑。

“幸村是说让我们...”迹部抚上泪痔,看向熟睡的人。

“回去再说。”车上有司机在,手冢收好信,心里则在思索这句话的含义。开放...最柔软的部位...

车开到迹部的别墅後,手冢把睡死的索兰抱进卧室,帮他换好睡衣後,手冢和迹部来到客厅。

“你要不要先回家一趟?”给两人各拿了杯香槟,迹部道。

“我晚饭前回去。”拿出信,手冢摊在茶几上,迹部坐在茶几一边,看著最後一句话。

“幸村‘得到’小树了。”

“嗯。”

“而最後一句话幸村告诉我们要如何‘得到’小树。”

迹部似笑非笑,心里却极为不满幸村的文字游戏。

“最柔软的部位...”迹部敲著手指,“男人哪个部位最柔软?”他很直接,手冢愣了下,然後两人的目光交流,迹部却皱起了眉,直觉自己猜错了。手冢也保持沈默,那个地方虽然平时很柔软,可却也是最坚硬的部位。

“看来不是。”迹部啜口香槟,否决了之前的猜测。

“那隐藏的索兰花又是什麽?”手冢决定先绕过让人尴尬的部分。

“这个好理解。”迹部道,“小树的身体我们都清楚,可实际上他是可以做的。那就是说...”

手冢的下腹感到一阵灼热,他靠向沙发,右腿搭上左腿:“我知道了。”

迹部放下酒杯,等著对方解惑。

“小树说他喜欢kiss。”手冢点到为止。

迹部盯著手冢,然後反复思索那句话,接著他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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