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迹部和树的(第一次)...”他的话还没说完,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站在外面的竟然是穿著睡袍的迹部。

“我想在树醒来之前就带他去夏威夷。从现在开始,我们和他之间不需要任何的离别。不二,我们几个就只剩下你还没有得到他,我们在这里等你,我想树会非常喜欢我们一起陪在他身边。”靠在门边说了这些话,迹部走向大床,不二仅沈默了两秒就下了床。

走到门口,不二转身,看著三人道:“其实...我非常好奇小树的‘珍珠’究竟要在怎样的契机下才能出现。”看了眼墙上的锺表,他笑吟吟地说,“一个小时。”接著,关门走了。

“一个小时?”龙马盯著的房门的眼睛充满不信。他不相信不二这麽不济,一个小时就够了。看向迹部,他问:“你还要带他去夏威夷?”

“那当然。”迹部半阖著眼道,“这是事先安排好的,不会更改。我先说好,这次是本大爷和树的二人旅行,任何人不得同行。”对龙马的意思,迹部相当的清楚。

“ d。”龙马转回头,躺下继续假寐。今後他也要和树来次二人旅行。

..........

走到床边,看著床上那个已经陷入沈睡的人,不二脸上的笑变成了专注。湛蓝的眸子里全是那个熟睡的人。房间里留著明显的欢爱後的味道,不二穿著睡衣上了床,钻入新换的被褥中,把索兰披泄在床上的长发缠到手上。

“树...你睡著了,我真不忍心把你弄醒。”在索兰的耳边说完後,不二细吻那留著迹部吻痕的脖颈,“树,我会非常小心的。”赤裸的身体没有任何的遮蔽,让别人可以轻易地攻城略地。

酒精和激烈的运动让索兰陷入无梦的睡眠中,熟睡中的他根本不知道有人在吻他,摸他;也不知道有人贴上了他的後背,曲起他的双腿;更不知道有人掀掉了他身上的被子,让他的身体暴露在灯光中,肆无忌惮地凝视他;当然也不知道有人在他刚被清洗干净的身上留下又一人的痕迹。

索兰习惯性地抱住身前的被子,把自己埋了进去,而他的这一动作把他的隐藏的幽谷显露在不二的面前,半隐蔽的幽洞仍然流淌著透明的蜜汁,考验著别人的自制力。

抽开被索兰压在腿下的被子一角,不二用专业的眼光观察索兰还没缩回去的小家夥。手指轻碰,对方立刻抗议地抖动起来,传来的轻哼更是表明了主人的不满。

不二拉过被子,盖住两人,贴著索兰,他轻轻按压那紧闭的幽谷,在索兰口中的哼声越来越明显後,他停了下来,然後吻住索兰,送入自己。

“唔!”异物的突然入侵惊醒了索兰,不同於之前的气息让他明白身边的人换了,口中与他纠缠的舌少了分霸道多了分温柔,可埋入他体内的硬物却透出明显的急切。

不二没有给索兰开口的机会,他的右手把索兰揽在怀里,左手绕过索兰的左腿抚摸他哭泣的小家夥,唇与索兰的纠缠,被抬起的右腿让不二更加容易地在索兰的体内进出。

被这样在睡梦中“侵犯”早已不是第一次,索兰甚至分不清他此时是在东京,还是在夏威夷或是伦敦。他早已没有了时间和空间的概念,在这些人存在的空间里,只有一个的“索兰”根本无法满足那些人的需要,更可悲的是他却不能反抗。

“树...後悔吗?”後悔答应他们,後悔把身体交给他们吗?他们不是童话中的王子,他们是一群无法满足的饕餮。

“让我...睡一会儿...”後悔?他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个问题,他只想在其他人到来之前多补一会儿眠,他们...会来吧,会来的,他有这个预感。

“好,我马上让你睡。”

离开索兰的唇,不二抬高索兰的左腿,然後加快了速度。从索兰的身侧看到那个小家夥越哭越凶,不二笑了,接著他闭上眼睛,让自己沈溺在怀中人令人迷醉的舒适中。

一个小时後,当不二刚刚撤出索兰的身体时,房间的门响了几声後被人推开。

“他需要睡一会儿。”拨开索兰汗湿的头发,不二没有回头地说。

“我们会累坏他。”手冢走到床的另一侧,看著面带红潮早已不省人事的索兰道。

“那你们的意思...?”不二穿上睡衣下了床,让索兰好好休息。

迹部和龙马坐在床边,看看索兰,再看看手冢和不二,并不发表意见。他们想知道索兰身体的秘密,但并不想累坏他。

“让他睡吧。”手冢开口,然後走到浴室揉了块湿毛巾擦拭索兰脸上的汗珠和身体。

“唔嗯...”就在手冢刚碰到索兰仍没有发泄过的小家夥时,索兰轻哼出声,迷迷糊糊地说,“周助...别...”没有释放的他格外敏感。这一声让手冢险些丢掉他手里的毛巾。

“树如果不释放的话好像会很难受。”不二皱著眉看著索兰蜷缩起来的身体,然後轻轻拨弄了下小家夥,就见索兰身体剧烈战栗了几下,声音显得很痛苦。

手冢放下了毛巾,轻抚索兰的身体,让他放松:“可是树很难释放。而且我们不知道这样是否会对他的身体造成影响。”

“嗯...”手冢的手被索兰握住,此时的他仅仅是这样单纯的抚摸都难以忍耐。踢开让他感到热的被子,索兰把自己缩成一只虾米,想把小家夥逼回去,让他不要再折磨自己。

室内的温度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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