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侍郎连忙磕头道:“臣冤枉,这跟臣听说的经过完全不一样,臣冤枉。”

“那你是听谁说的,那人现在何处?”

“这,臣,臣并不认识,因为昨日臣夜晚归家时,那人将臣拦下告知此事,臣诈然闻听此事,伤心欲绝,也未曾看清他的长相。”

皇上又看向陈御史,道:“陈御史,你可知道此事。”

陈继业道:“回皇上,昨晚是听小儿说起跟三皇子到青禾西苑听戏一事,但却并不知道与人发生口角一事。”

“去宣三皇子和陈御史之子觐见。”皇上神情严肃,隐隐有些震怒,是谁那么大的胆子,这事是冲着小七来的,还是另有预谋。

殿上的人都看出来了,今天的事恐怕不能善了。

本来嘛,皇上的儿子,尤其是这个老七,岂是随便告的,唉,这魏侍郎来的时间太短,还是太年轻啊,怕不是被人给算计了。

又过了一会儿,三皇子和陈思浩都到了,来的时候也犯糊涂,这怎么无缘无故的就招自己觐见了,来到殿前看到朱玄耀等人就更纳闷了。

见过礼之后。

皇上问道:“昨日你们可曾去过青禾西苑?”

两人同时回答,“去过”。

可曾见过魏侍郎之子

“没有。”

“见过。”

两人回答的不一样

三皇子去的时候,人已经躺地上了,就算之后看到有人被抬了出去,他也没理会,自然不知道是谁。

至于陈思浩,那人是跟着他来的,他当然见过。

皇上问陈思浩,那个魏侍郎之子为何会受伤,因何而死。

陈思浩说的内容跟朱玄耀说的差不多,只不过是把自己说成了一个被人利用了的单纯的刚从乡下回来的无知少年。

最后陈思浩道:“我们将人送到和汇医馆之后,就通知了对方的家人,可是对方的家人迟迟未到,我们又有别的事,就托医馆的人代为照顾了。”

传和汇医馆的坐堂大夫。

医馆的坐堂大夫来的时候急急忙忙的,头上戴的帽子都歪了,鞋也掉了,在手里拿着,到了殿外的时候赶紧把鞋穿上,整了整帽子。

那坐堂大夫哪里见过这个场面,进殿之后扑通就跪下了,吓得浑身瑟瑟发抖。

皇上问陈思浩:“看清了,可是他诊治的魏侍郎之子?”

陈思浩上前看了看,答道:“回皇上,正是。”

皇上问那坐堂大夫:“昨日,你旁边的那位年轻人可曾有送过一个病人去你那里?”

那坐堂大夫立刻朝着陈思浩看去,认了半天,最终点点头道:“有,有过。”

“那病人去你那的时候,伤的如何?“皇上继续问道。

那大夫想了想答道:“只鼻梁处有骨折,身上有淤青,会疼上几日,看起来严重,不过并无大碍,养养就好。“那大夫老实的回答道。

殿上的人都窃窃私语起来。

“这怎么回事啊?”

“这魏侍郎的儿子既然没事怎么死的啊?”

“谁知道啊,这可真奇怪了?”

“肃静~~~”殿内一名宫人喊道

只听皇上有继续开口问道:“昨日,可有人将病人接走?”

有的,被送来有一会儿才被接走的。

真相大白,是魏郎中之子不知天高地厚,被七皇子几人教训了,送到医馆没事,回到家就死了。

魏侍郎一下瘫软在地,他的心中只有一句话:完了。

结局已定,魏侍郎因教子无方,还诬告皇子,歇下户部侍郎之职,又因家中无故死人,由大理寺卿立案调查,务必查清此事。

“退朝!”

皇上一声令下,殿上的官员就都散了。

各回各家,谁家的孩子谁领走。

何靖远跟何侍郎走了,卢志鹏跟卢尚书走了,陈思浩跟陈御史走了。

朱玄耀,他挠了挠脸,跟着皇上的屁股后面追着去了。

他跟着皇上来到了御书房。

皇上又问起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原原本本一个字都不落的又重复了一遍。

皇上点了点他的脑袋,道:“就会惹事。”

“父皇,儿臣冤枉,都是他们惹了我,我都一忍再忍了,可是他偏要来找麻烦,撩了儿臣的帘子,儿臣忍无可忍,只好无需再忍。总有理。”这事既然水落石出,跟自己的孩子无关,他也就不再过问了。

沈长君这边并没有因为那三人被宫人带走了而停止工作。

他们几人也并没有很担心,朱玄耀那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儿子,肯定不会有事的。

何靖远和卢志鹏随着自己的父亲回家了。

两人在路上已经把经过原原本本的对着自己的父亲说了一遍。

这事情毋庸置疑的肯定是错不在他们

何侍郎与卢尚书也没有为难他们,就让他们滚蛋了。

等两人到了图书馆,已经是下午了。

沈长君问了问是怎么回事,两人就说昨天那个被他们打的人死了。

沈长君等人都一脸的不敢相信,死了?怎么会?

何靖远道:“谁知道,今天除了我们还传了陈御史的儿子,三皇子,还有那个给那位看病的大夫呢。”

卢志鹏也道:”“是的,听陈御史之子说,送去的时候是活的,那大夫也说了,伤势看起来严重,不过死不了,后来那位的家人将人带走了,就死了。”

沈长君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太离奇了啊。

何靖远等人也觉得很奇怪,不过这件事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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