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舟:“…………”

宋学慈:“……”

贾珍左右望了一眼,也面色带着分惊讶,因为不光是蒋舟,便是宋学慈似乎也对此绯闻有所听闻。所以蓉儿这个小八卦还是不合格!这种惊天劲爆消息居然没察觉到。

“你……你们这群人!”贾赦吁口气:“珍儿,你竟然都露出这种表情?忘记咱之前包花船还抢花魁结果抢到你叔祖父了头上了?”

“难怪我脑子被老祖宗清空了。原来都是这些吃喝玩乐之事啊。”贾珍光听着就觉得很修罗场,也就不去八卦最后结局如何了。

贾赦没好气哼了一声,倒是继续给他爹澄清:“我爹在军营嘛,那老话说的,母猪赛貂蝉。,是随大流搞过龙阳。那不是泄、火?这种男人都懂的事情,你们听过就忘。说回正经事,我爹和上皇他们对男女之情其实都挺符合世俗的,尊妻纳美。看在咱共患难的份上,再跟你们强调几句。我爹和上皇有些交情,但也是正常的君臣之情,外加也算一同长大有些朋友之宜,其实到最后他们关系还有点僵的,就很老套的,一个觉得人拥兵自重,结、党、营、私,辜负他的信任;一个觉得对方疑神疑鬼,狡兔死。你们这两官,不许往外说。这形容词,我亲耳听到的。因为在我爹临终之前,他们非但没和好,而且还大撕了一场。”

贾赦叹道:“现在想起来还挺刺激的。当时我伺疾累睡过去,我爹难得心软一回,我在小榻睡正香。当时没被清理出去,隔着屏风就听了大半场。我爹大概觉得“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就劈里啪啦把上皇批了一顿,说得那个贼爽,重权逼子这些大逆不道的都说得那个爽快!上皇哪受得了这气啊,跟点了火的爆竹一样,也爆了。你们懂……”

拍拍胸口,贾赦激动:“懂我那种心情吗?懂吗?”

三人:“…………”好想打断,但又好想继续听人八卦下去。

贾赦眉飞色舞状:“那些军、事政、治的方面的争执没听明白,但我牢牢记得,原来他们也熊过。幼年翘课偷溜出宫差点被拐,就是青楼鬼、混的事情都翻出来了。比如跟咱抢花魁的是上皇,大侄子还记得曾经红过一时的黄鹂吗?就我炫爹,你挥着一叠银票抢人的时候,你叔祖父走了出来,直接掐着咱两后脖颈把我们扔下楼,还从你手里截了钱拿次。屋里其实还坐着上皇。哎,原来我才知晓上皇还拿我爹的名帖干过不少事。后来,我爹老了老了开始正经起来修身养性了,也不想背锅了,就把我名帖给上皇微服用。”

“你接着吹。你青楼常客,几乎认识你的脸。”宋学慈冷笑一声。

“那也是内城的青楼楚馆好不好,我都不去外城玩。”贾赦委屈巴巴的看了眼宋学慈,反驳:“我爹他们偶尔打着体察民情的旗号,去接触老百姓。懂吗?我莫名就欠了好多fēng_liú债。可问题是,做好事从来不用我的名。”

“那也是。”宋学慈理解点点头:“伪造个身世背景太麻烦,也没耳熟能详,众所皆知的大人物。一说贾赦,一提荣国公,倒是全京城老百姓都听闻过。若有什么小麻烦,不想暴露真身份,用你的名帖也合适。”

贾赦双手紧紧捏拳,咬牙:“关键是,不提年龄造成的面部那啥岁月痕迹,我当时偷听时候才反应过来,为何有时候我会莫名其妙挨揍!若是去通州等地,我爹就会把我揍一顿关祠堂或者把我扔别庄里去。其他时候直接给我一叠纸,让我罚抄!”

“这是亲爹吗?!”贾赦憋火:“亲爹临走怼了个爽,还说要是有下辈子,他一定不当什么将军,要当纨绔,省得辛辛苦苦为国为家,皇帝却是……”

哪怕现如今山高皇帝远,贾赦还是没胆说那形容词—乌龟王八蛋!垂眸抑郁着:“反正苦得就是我!爵位削成什么样了。不过我一直坚信我爹是用他的死,用他的鲜血来给上皇敲响一个警钟。你们想想,没多久后皇上就退位成上皇了。”

“咳咳,先说正紧事。现不用扯话题浪费时间。”宋学慈忍着笑,面无表情强调了一句:“晚上熬夜还是很伤人的。”而且这帮人开会都在他房间,他的火炕上,围着火炉披着锦被。再这样下去,日后没准传桃色绯闻的会是他!

“也对。”蒋舟忙不迭附和了一句:“刚才说到……”

想了想,蒋舟正色道:“他们两个到底有没有断袖了?”

“……咳咳,我说,现在不是八卦会议。”贾珍清清嗓子,手指轻轻敲了敲茶几:“虽然八卦的确有点爽。但这种事以后磕着瓜子喝着茶慢慢唠嗑。拐回重点来,老鹰!王爷!”

其余三人点点头。

“就是利用声音……”贾珍一笔带过解释了一下为何会联想到利用声音来抓人,总结道:“我让口技师把哈城几个将领官吏都模仿了一遍。为确保期间,还通过罗刹大帝自述,寻了索夫保罗进行验证。原本到远东城的时候,还想找扎伊再确定一下的。但这扎伊那个小舅子不识相,扎伊也接受不了和谈之事,自尽了。所以也就没法辨认了。”

“等等,真自己死的?”贾赦看了眼贾珍。

“我没事杀他干什么?罗刹大帝都在我手里拽着,再说了,我还是懂政治的,邀请了大帝四个皇子皇女,还有不少朝中大臣的子女来大周学习呢。”贾珍道:“扎伊先前就伤筋动骨,靠着战争重塑家族荣光那什么执念活着,然后无法接受,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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