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文甩开振武的手低吼着:“为什么说?我就不能有点隐私吗?”振文再次躲开振武的视线,转身往卧室走。

振武迈开长腿绕过振文挡在他和卧室门之间,伸手支撑在门框上,挡住振文的去路,他对振文的推辞不买账:

“什么隐私?以前你的事我都比你清楚,现在却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好像所有人都知道除了我,像个白痴一样。你的隐私是针对我的吗?为什么?”

振文本来躲避着振武的眼神,在振武他像白痴的时候忍不住看向振武,眼神闪烁着,轻轻吐了两个字:“让开!”

振武没想到振文会反应这么这么强烈,原本想只要振文说出一二就好,也不是要详细到每个细节的,可振文的反应让他对振文不想告诉他的事有了强烈想要知道的冲动,他抓住振文的肩膀,盯着振文的眼睛:

“我今天知道。如果我让章大哥去查,很快所有的事我都会知道,可我不想那样,我想听你说。”

振文嘴唇微微颤动着,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你后背的伤,不是从摩托车摔下来的吧?怎么会受伤?还有,你明明曾经回来过,为什么又偷偷走了?连让我看一眼都不肯?这个j,他都做了什么让你讨厌他到这种程度?”

振文声音微微颤抖着,眼睛里流露出的痛苦的神情让振武想要放弃追问了,可他还是咬牙坚持着,等待振文的答复。

不管振文隐藏什么,都是振文到现在都过不去的一片泥藻,他知道一部分的振文被埋在泥藻里面,站在他面前的振文是不完整的,这就是他为什么总觉得振文变得不再像振文的原因,这和是否成熟无关。他要把振文拽出来,也许振文会受伤,但当一切暴露在阳光下面的时候,他的伤口才能慢慢愈合。

终于振文用有些哽咽的声音说道:“你就那么想知道?”

“是!”振武费力地吐出这个字。

振文拨开振武抓着他肩膀的手,转身拖着脚步走到沙发旁边,跌坐下去。

振武跟过去,坐在他身边想要握着他的手,振文却躲开了,挪了挪位置,微微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说道:

“我到英国不到半年开始申办公司,很容易就申办成功了,在这之前我也从爸那里借鉴了很多,所以公司成立不到一年就开始有了很好的收益,规模也越来越大,我们除了上课的时间都在公司,忙但却很充实,我发觉自己存在的价值,觉得继续下去我很快就能回国了,就能见你了。到了第二年,我们的净利润已经相当可观。我们还参加了英国的一些民间商会,我头一次作为企业的老板参加,骄傲之余多少还有些战战兢兢,j却完全习以为常的样子,在整个商会上面骄傲的像只孔雀,我也开始变得慢慢放开也像孔雀一样,四处展示自己。

很快我们两个就出名了,中西合璧的最年轻的而企业家的头衔让我们忘乎所以。不久我们拿自己的工资买了一辆不错的豪车。假期,我们会开车出去转,去参加俱乐部,那段时间真的超开心的。

一次我们从俱乐部出来,j有些喝醉了,我们坐上车开出去没多久前面一辆车挡住了路,不肯让开,j生气了,嚷嚷着让他们让路。

车上的一群人下了车,有的手里还拿着刀子,我马上倒车却发现后面已经有另外一辆车拦住了路。我们被拽出车,一群人围着j拳打脚踢,然后把他留在路边,把我带上车。

我问他们是谁?要做什么?因为他们明显是冲着我们来的,可是没有人回答我,他们只笑。我被带到一个很荒废的地方,像贫民窟的那种,他们开始像陀螺一样把我踢来踢去,然后又把我的手绑起来,另一头绑在一辆摩托车上,拖着在场地上转了好几圈,我只能尽量抬起头,可后背的衣服很快破碎了,整个后背痛极了,直到我自己都能看到走过的地上的血迹,他们才停下来。”

振武暗哑的声音说:“好了振文,我知道了,你别说了。”

可振文依旧盯着自己的手,没理会他,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停下来后我才发现一直有一个人拿着摄像机拍着,有人过来问我痛不痛。我没有回答他们,也不吭声,他们好像被激怒了,想尽办法让我痛,让我叫出声,可都没有用。要不是j带人及时冲进来,我他妈就被爆菊了。

振文一直低头没有看到振武一直紧握着的拳头,脸色变得很难看。

“住院的那段时间,我又开始做噩梦,小时候的梦和现在的交叠着不肯让我休息,可小时候我有你,在英国只有我自己,j试图安慰我也没有什么用处。后来他们只能给我用镇定剂让我入睡。”

振文这个时候才抬起头来,眼眶红红的,看着满脸痛心的振武:“我那段时间真的很想你,所以在脸上已经看不出来的时候,我求j带我回来看看你。我确实回来了,可我回来的不是时候,我看到你被夏宇豪抱上车,我们跟着你到了医院,可最后只敢偷偷进去看着昏迷中的你,怕你醒过来我就走不了了,更怕被你发现我受伤。”

振武急促地呼吸着,双手揉搓着脸,尝试着让自己激动的心情平复下来。

振文苦笑着说:“那次在球馆和你视频的时候,我就在台北。因为班机延误我没能赶回去,只能找了一家球馆冒充在英国的样子。j一个人装成几个人在说话,想想还挺有趣的。怎么样?我是不是演的很好?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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