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如此暧·昧不清的态度,明明是恶劣极了,却也正是因为这里面留存了足够让阿波罗自己想象的空间,才更让这位从来都无往不利的金发太阳神更加着魔。

“阿芙洛狄忒,从我将你抱上这辆车开始,就已做好了面对后续一切情况的准备。”阿波罗从来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也早已做好了取舍。

“阿波罗,你的做法并不理智。”栀庚一边说着一边掀开了神车窗口的帷幔,顿时,夜风吹进了神车内,将车内弥漫的气息消散了不少。

今晚的夜色很满,漆黑的天幕上有星星在闪烁,从神车内看过去,却只能看到一闪而过的虚影。

阿波罗的目光顺着那被栀庚掀开的帷幔看向窗外,他动了动唇,声音低沉而温柔:“阿芙洛狄忒,如果任何事我们在选择做之前都要被名为理智的枷锁所束缚,那便会失了许多乐趣可言。”

栀庚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窗外极速流转的虚影,直到金发太阳神朝着他走过来时,栀庚才转过头,饶有兴趣的问了一句:“阿波罗,你说除了你,没有谁能让这辆神车停下来?”

虽然不明白阿芙洛狄忒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阿波罗还是点了点头。

“是吗,那么亲爱的阿波罗,在今夜之后,你便不会再有这样的说法了。”栀庚微微阖下眼眸,悦耳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讥诮和可惜。

阿波罗不解,他动了动唇,说道:“阿芙洛狄忒,我……”然话还没说完,原本稳定飞行的骏马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住了,发出了一阵愤怒的叫声,它们似乎是想挣脱某种桎梏,以至于不停的摆动着四肢,这使得整个神车都开始剧烈的晃动。

阿波罗眼神一变,正要出去查探情况,车内最前方的帷幔却在这时候被一双手大力的扯了下来。

“阿芙洛狄忒!”粗犷硬朗的声音从来者的嘴里发出,紧接着,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出现在了栀庚和阿波罗的视线当中。

男子一头黑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英俊的脸上带着与生俱来的狂妄和桀骜之气,如同一头奔跑在草原里难以被驯服的野兽,血腥、凶恶、又傲慢。

“阿瑞斯。”阿波罗的眼中闪过一抹危险的凶光,他看了一眼阿瑞斯身后,他的马全被一条巨大的铁链捆住了双腿。

要困住他的马,任何一位高阶的神祇都能办到,然要困住全力奔跑飞行的它们,哪怕是战神阿瑞斯,也不可能做到,因为阿瑞斯的速度,根本不可能比得过他的马。

除非,还有谁帮助了阿瑞斯!

一瞬间,阿波罗的脑海中就分析了各种情况,他稍微往前挪了一步,用身体挡住了阿瑞斯看向栀庚的目光。

视线被挡住,让阿瑞斯不悦的抿起了唇,他斜飞的剑眉向上扬起,纵身一跃跳上神车后,便直接往里走,结果刚走了没两步,就突然停了下来。

独特的男性麝香味并没有完全消散,情.欲释.放之后的淫.迷气息仍隐隐浮动在神车内。

这不同寻常的味道只要是男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哪怕是在情.事方面完全空白、一心崇武好斗的阿瑞斯也不例外。

这位威风凛凛的战神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心里莫名生起一种心爱之物被染指的愤怒之感,连带着看向阿波罗的眼神也变成了某种狠辣的凶光。

“你们做了什么?”阿瑞斯的眉头紧皱着,忍不住问道。

相比于情绪明显乱了的阿瑞斯,阿波罗却反而放松了下来,神车内微黄的灯光站在阿波罗俊美的脸上,此刻,这位金发太阳神显得极为冷静。听到阿瑞斯这么问之后,他嗤笑一声,然后故意压低声音,意味不明的说道:“自然是做了某件快乐的事。”

说着,他又故意般,再一次理了理并不凌乱的衣服。随着他的动作,阿瑞斯这才注意到阿波罗衣服上的白色液体,而后阿波□□脆就挪开了脚步,让栀庚的身形完全显露在了阿瑞斯的面前。

这下,良好的视力让阿瑞斯清楚的看到了栀庚脖子上的牙印,那白皙的皮肤上,这红色的痕迹是如此的明显,明显的让阿瑞斯根本无法忽略。

这一瞬间,一股莫名的火气‘唰’得一下蹿向阿瑞斯的大脑,让他整个人徒然升起一种无处发泄的暴戾之感。

猜测和亲眼看到,所带来的感官刺激永远不可能一样!

“阿芙洛狄忒,这是怎么回事!”阿瑞斯咬牙切齿的问着,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着,手臂上因为太过激动甚至爆起了青筋,巨大的愤怒让阿瑞斯的五官几乎都快要扭曲在了一起,他看着栀庚的眼神就像一个丈夫看到心爱的妻子跟别人出轨了一样。

[葵音:刺激!小狼狗显然是误会了!]

栀庚抬了抬眼皮,正要说话,阿波罗却又突然在这时候说道:“战神如果没有什么事,就请下车吧,我的神车可不是战神用来发泄的空间。”

这明显下着逐客令的语气,让原本就紧张的氛围瞬间变得更为诡秘。

“阿波罗,我不可能让你带走阿芙洛狄忒。”阿瑞斯微微抬起下巴,目光凶狠凌厉,冰冷如刀锋,直直的刺向阿波罗。

阿波罗的眼神也变得暗沉而危险,尽管他的唇角边仍就挂着一抹独属于太阳神的标志性的笑容,然那眼中所泛出的寒意却冷得惊人。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本事阻止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亲们的地雷和营养液

还有几个小时就明年了,祝亲们元旦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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