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化简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可别告诉仕子,他估计想给你惊喜。”

方城仕要是听到这话,准对着他的脑袋来一下。

他好不容易有个能讨祚烨开心的东西,结果就被方化简嘴上没个把门给卖了。

他说完这话就走了,而方城仕也从后厨出来。

他是去后边洗手的。

出来就看到祚烨在柜台后站着发愣,有些疑惑:“怎么了?”

祚烨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仕哥你...”

“不习惯?”方城仕看了看周围,毕竟是酒楼,嘈杂很正常。

祚烨摇了摇头。

方城仕说:“等吃完饭,我带你去个地方。”

然而祚烨已经知道是什么地方了。

但还得掩饰住激动、愧疚装懵懂。

吃完饭,他们就牵着马去城北。

毕竟在闹市中,骑着马行走难保不会出事,为了安全起见,两人还是决定走完这一段路。

从春风楼到城北的宅子要走小半个时辰,方城仕跟祚烨说如果他觉得累可以做马,他牵着走。

祚烨拒绝了。

他无比珍惜每一刻和方城仕在的时光。

他知道他们终有一天会分开。

宅子的牌匾也安装上去了,端正的两个字,方宅。

随处可见的两个字,此刻却是那么的不同。

方城仕拿出钥匙,开了锁,推开沉重的木门:“进来吧。”

祚烨进了门,一目望去,是和镇上完全不一样的格调。

方城仕解释说:“这处是新宅子,没有要修葺的地方,和家里不一样,你看着可能不习惯。”

祚烨说:“不会。”

方城仕说:“我把马牵到马厩,你四处走走。”

祚烨嗯了声。

为了让祚烨从大门进,方城仕可是把马都扔在外边。

祚烨挑了个方向往里走。

这大概是到后院的路,走过小径,拐个弯眼前就宽敞起来。

没有竹子,只有梅树。

祚烨吸口气,压下想哭的情绪。

那时候的方城仕纵使在拒绝他,却也在为他盘算着。

而他呢?不仅斤斤计较,还对方城仕心生怨怼。

他何德何能,能让方城仕这般忍让。

这个人这般好,真的是一辈子也不想放手。

方城仕绑好马回来,找到祚烨,却见他在傻站着...

“小烨。”

他喊了声,祚烨转过身,看着他。

方城仕对上他通红的双眼,心头一个咯噔:“怎么了?”

祚烨抱住向他走来的人。

“小烨?”

祚烨闷在他怀里说:“仕哥,我爱你。”

还知道爱呢,方城仕笑了笑:“知道了。”

祚烨抬起头,用一双泛红的眼睛看着他:“你亲亲我,好不好?”

七个字,眼神却很执拗,好像方城仕敢说一声不,他当场就哭出来一样。

方城仕摸着他的头:“你还小...”

祚烨不依:“没关系,只要是你,就一下,好不好?”

方城仕看他就快要崩溃的样子,压下心里的疑惑,在他的额头亲了下。

眼泪顺着祚烨的脸颊滑落下来。

方城仕一愣,随即就慌了:“到底怎么了?”

祚烨说:“我只是高兴。”

方城仕不信。

但好像又是这么回事。

于是方城仕半信半疑。

祚烨抹掉眼泪,抽了下鼻子,对方城仕说:“我们去牙行吧。”

方城仕叹口气:“有我在,你什么都可以跟我说,就是别憋着,知道吗?”

“嗯。”

“走吧。”

他想走,却被祚烨牵住了手。

这回方城仕没有拒绝。

如果新宅子只任用新人方城仕是不放心的,但福叔要照顾方城祖,不可能把他调到县城,再则福南也还在青云镇。

方城仕就打算把杨理兄弟调过来。

于是新宅子请了六个护院,两个厨娘,就没找其他。

做完这些,方城仕就想着挑个时间摆搬家酒,入住新房子,这是不可避免的。

如果不想操劳就可以小摆,请三两好友加上一家子吃个饭就好。

吉日选好了,就在五天后,也就是二十八那天。

就在方城仕等着吉日的时候,忽然在某一天早上发生一件事。

方城仕从旖旎的梦中惊醒,不但发现自己出了一身汗,某个部位还精神抖擞。

十八岁一到,这具身体就像觉醒了某个技能,开始作妖。

祚烨还枕着他的手臂睡得十分香甜,意识到自己梦见什么的方城仕忙不迭地把手抽出来,又一下从床上惊坐起。

他像条缺氧的鱼,大口地呼吸。

他的内心很慌乱。

青少年做春梦很正常,十八岁的身体已经接近发育成熟,遗.精什么的都不是事。

但这具身体内里的灵魂比表象整整大了十岁,有些事情可以控制。

何况方城仕本身就是yù_wàng淡薄的人。

可梦里是一张模糊不清却与他极致纠缠的脸。

虽然隐隐约约,但半遮半掩更迷人。

方城仕抹了把脸,盯着自己的□□看了好一会。

这会不用字幕,不用呐喊,他也知道自己出问题了。

方城仕心里发苦地想:“你栽的毫无预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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