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瑞摇头:“不一定,在纽约变态从来就不会只是一个皮尔斯。”

史蒂夫环抱着胳膊,一张脸紧绷,严肃得就像漫画里的队长先生,时刻都准备着代表美国消灭他们。

只有上帝知道他现在在思考什么,弗瑞直接了当地给出意见:“放弃比赛吧,这没什么损失。你要知道,这个赛季索尔的表现算不错,少了一场比赛我们还可以补回来。”

史蒂夫沉默半晌后说:“索尔应该往高处走,他不可能一辈子就在中下等级打转,我们迟早要面对那个家伙。”

弗瑞:“你对他有信心?”

“我对自己有信心”,史蒂夫目光坚定,把纸条折好塞进口袋。

索尔逃跑的第二十一天。

洛基愤愤地想着,一边把需要熨烫的布料挂起来,一边下意识地去摸摸外套里的手机有没有动静。没错,索尔虽然逃跑了,但是每天依旧会给他发短信问东问西,或者讲一些在俱乐部里听来的老掉牙的笑话,偶尔还会有带色儿的看得洛基面红心跳、满怀期待,可等急匆匆赶回去才意识到那家伙还窝在巴奇的沙发上。

“破东西真耐用”,洛基想到那张灰不溜秋,鬼知道曾经是什么颜色款式的沙发,忍不住嘀咕一句。

老古董手敏锐地感受到了他的怨气,“嗡嗡”地开始震动。洛基探头看了眼正在外面陪客人挑款式的麦格夫人,接起电话极力压低声音:“你最好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诉我,不然以后都不要再打电话来。”

“那个”,索尔举着电话,想了几天的话这时候集体失踪,直到外面又传来催促的声音,他才下定决心说:“洛基,我相信我会赢吗?”

洛基分不清索尔要面对的是一场怎样的比赛,只能模糊听见外面的声音似乎比之前都要嘈杂:“你不是一直在赢吗?”

“这次呢?”索尔追问。

洛基贴近手机,不再压抑着他的声音:“我一直都相信你。”

“等我的好消息”,索尔挂了电话,把手机交给撞门进来的两个人。憨笑着伸出双手让史蒂夫给自己的双手缠上绷带:“你知道我现在最想谁吗?”

巴奇揉捏索尔的双肩给他放松肌肉,撇嘴说:“我又不是聋子,我听见你给洛基打电话了。”

“就在刚才我忽然特害怕,我的脑子不断告诉我要逃走”,索尔活动手腕适应绷带的松紧度:“史蒂夫,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根本就不可能赢……我需要洛基,他能找回我的信心和勇气,没有人可以,只有他能。”

史蒂夫没有停下手里的工作,低着头说:“很正常,以前遇到实力强劲的对手,在准备室的时候我会拿出妈妈的照片,这是一种寄托,他能让你变的更平静。”

索尔:“你们也相信我吗?”

“洛基相信吗?”巴奇给索尔披上丝绸的“战袍”。

索尔点头,深吸一口气从椅子上站起来,自信地碰碰拳套向外走,他不需要别人的答案了。

对手一定非常难缠,洛基胡乱翻看着顾客的订单,满脑子都是索尔的那个电话。

“洛基,上午要你熨烫的布料呢?”

尖细的声音像极了中世纪孩子噩梦中巫婆发出的,洛基放下订单,用尽量温和的口气说:“如果您的眼睛没有问题,我想它非常明显。”

麦格夫人子,蓝的、红的、绿的混乱地布满全身,糟糕的品味一点也不像高端定制店的老板。“吉卜赛老女郎”干瘦的手指上带着三个分量不轻的戒指,这让洛基一度恶毒地思考什么时候金戒指会把指头压断。

“这就是你的工作态度?”麦格夫人挽着一个和她同样衰老却精神抖擞的“巫师”朋友。白花花的头发,松弛的皮肤大概能把脖子上的皮缝在肚脐上,洛基离开店里唯一的凳子,起身把整理好的布料送到两位眼前。

老头显然对布料没有麦格夫人期望中的热情,他那双蓝色的眼睛盯着洛基像狡猾的野兽观察他的猎物。

“奥丁先生”,“老狐狸”伸出手,绅士的态度和来这里的大部分顾客全然不同。

对他这样的一个小人物都给予足够的尊重,“小狐狸”洛基转了转眼睛,如果不是足够有教养,那就是不安好心。洛基跳过第一种可能性,直接把老头划进了防备区,他微笑着握住对方的手:“很高兴能为你服务,先生。”

“我叫皮尔斯,亚历山大皮尔斯”,说话的男人松开被麦格夫人挽着的胳膊,从得体的西装中取出一张名片:“我是拳击爱好者,在名下有一家还不错的拳击俱乐部。”

洛基眨眨眼睛,没有接名片:“如果我会打拳击,我愿意像给您量体裁衣一样竭尽全力,但非常遗憾的是我不会。”

皮尔斯收回名片,对麦格夫人说:“你的店员并没有你形容的那样聪明。”

麦格夫人半掩着嘴笑,做作的样子令人浑身不适:“穷人对于机会总是犹豫不决,性格决定了贫穷无法轻易改变。”

皮尔斯转向洛基:“我非常欣赏你的哥哥,他会是最好的拳击手。洛基,不要在关键的时候犯傻,做得像传言里一样精明。”

比赛如预料中一样艰难,索尔苦撑到第八局终于找到了突破口。他努力睁大已经充血的眼睛,在对方出拳的瞬间猛地屈膝躲到侧面,然后右摆拳打左肋骨。犹他州的年轻拳手身体重心偏离,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没有数到五,犹他州拳手爬了起来,现场的气氛被顶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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