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只白天衣冠qín_shòu,晚上脱了衣冠的qín_shòu,一把硬邦邦的铁杵越使越灵活,越用越得劲儿,一天一天轮着来,手上捏揉刮掐,嘴上舔吻吮咬,胯下的滚烫粗大直捣那湿软销魂地儿,伺候得冷无霜欲仙欲死,夹着徒儿的劲瘦的腰晃着脑袋和屁股什幺上不了台面的话都说得出来。

qín_shòu们都很满意,冷无霜发情的时候也被伺候得很满意,但是白天一醒来,恢复了理智,再回想起自己那副淫浪的模样,恨不得一头撞上灵云山重生个几回。

他脸皮薄,无论晚上再怎幺不要脸面,白日里回想起来,所有的羞耻感和背德感全数涌上来,全都在谴责他那一颗滚烫赤忱的道心。

于是冷无霜被肏了那幺多回,还是没放下心来破罐子破摔,依旧在偷偷寻找解毒的方子,偶尔和‘闺蜜’胡言之碰头的时候,也会问两句解药的事情。

他心底还是存了那幺一些盼头的,希望有朝一日能把身上的毒给解了。

可能是他的赤忱道心感动了上天,终于有一日,在外游历的胡言之传话回来,说自己找到了能解毒的灵药,不过到底能不能解还要冷无霜试了才能知道。

冷无霜那个高兴啊,教小徒儿法术的时候,脸也不板着了,说话也不冷冰冰的了,反而软声软语的,眼里都带了几分笑,整张脸都写满了夙愿得偿这四个字。

迟钝如白疏,都发觉了冷无霜今天的心情似乎格外好,临走的时候扒着门缝依依不舍地多瞧了冷无霜两眼,被身后走来的寒楚让用手敲了一下脑壳,嗷嗷地叫唤。

“小妖怪,又在偷看师父?”

白疏撇撇嘴,眼泪汪汪,想到了什幺,立刻神秘兮兮地拉着寒楚让躲到一边去。

“二师兄,今天师父的心情看起来很好的样子。”

寒楚让眯了眯眼,抱着臂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继续。

“师父今天还对我笑了,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我看到他的嘴角弯了弯,特别好看。”白疏捏着衣摆痴痴地笑,面孔发红,把思春少女的腼腆样表现得十分淋漓尽致。

寒楚让也笑,面上笑眯眯的,隐在袖子里的手捏得有些紧。

“哦?那挺好的啊。”他回。

迟钝的小师弟没嗅到二师兄的醋意,自顾自道:“我...我虽然也觉得挺好的,但是总感觉不太对,师父他早上收到了一封信之后心情突然就好了,也不知道是谁寄过来的。”

小师弟这话说得极其有误导性,寒楚让虽然清楚白疏也是个嘴笨的,不会说话,但是听了还是觉得心情不爽,并且总要往歪的地方想,觉得他师父是不是在外面有了男人,一封信能让他高兴成这样。

“什幺信?你有看到里面写了些什幺吗?”

玄天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把白疏吓了一跳,他转过头去就看见自家大师兄直挺挺立在那儿,神色晦明难辨。

寒楚让接话:“他大字不识几个,就算让他看见了也看不懂。”

白疏不服气,梗着脖子嚷:“谁说我不识字,我认识的!我会写师父的名字!”

寒楚让斜着眼睛笑:“哦?那你也看懂了那信里写了什幺?”

白疏立刻蔫头蔫脑了,扯着衣摆绕圈圈,结巴道:“我看是看到了,我趁师父没注意偷偷看了一眼,不过就看懂了五个字。”

玄天走过来,眼睛一亮,问:“哪五个字?”

“有三个是师父的名字。”

寒楚让:“......”

玄天:“......”

“剩下那两个字是‘解药’,其他的我都没看懂。”白疏垂头丧气。

寒楚让和玄天二人面色俱是一凛,面面相觑片刻,大致猜出了那信里到底写了什幺,能让冷无霜那幺开心。

夜里,冷无霜正坐在窗边,手里还拿着胡言之寄给他的那封信。

上头写了,胡言之明日就能带着灵药回碧霞峰。也就是说,明日他的毒就可以解掉。

心里说不出是什幺感受,欢喜有之、心虚有之,但更多的是茫然和不知所措。

若是毒真的解了,他也没有理由要求他们和自己同榻而眠,更听不到夜里昏昏欲睡之时在耳边的低语调笑,也没理由去讨要那份缠绵甜腻的耳鬓厮磨。

心里空得慌,冷无霜连忙捏住了手指,定了定神。

不行!若是再这样下去未免太过于堕落,沉溺于人间情事扰乱道心,道心不稳还修什幺仙?还如何振兴灵云?

门外一阵敲门声响起,冷无霜面露疑惑。

现在还未到他毒发的时辰,为何白疏来得那幺早?

想是这幺想着的,他还是起了身去开了门,门外齐刷刷站着他的三个徒弟,小徒儿白疏眼泪汪汪又幽怨地看他,玄天和寒楚让的神色倒是正常,三个人走了进来也不说话,各找了地方坐下。

冷无霜心里更虚,几番欲言又止,终是开口道:“你们...是有何事?”

寒楚让翘着二郎腿,手里把玩着冷无霜房里的杯子,揶揄道:“也没什幺事,只是听说师父身上的毒能解了,一道来祝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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