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空流被抓回亲王府后,除了不能出府外,尘云并没有限制他的行动,故而荆空流时常在府中到处活动。

不着痕迹的调戏、勾引丫鬟,那手段娴熟又高超,撩拨得府内不少丫鬟春心荡漾。

他起初只撩拨黄君,到了后来连橙君也被他撩到手,荆空流回到府中不过半月,沈书知约莫数一下,与他暧昧的丫鬟就不下一个手指头。

此时他还只是撩拨,嘴上花花手上花花,并没有什么实质的动作。然而一个月后,他发现尘云完全不管他,任他与丫鬟勾勾缠缠也不在意之后,他开始与其中一名黄君发生了关系。

如是半月后,荆空流的胆子更大了一点,开始周转与橙君之间,与她们耳鬓厮磨。

沈书知有次抱着牧瑾出庭院散步时,还撞见他与一橙君在假山之后奋战的现景。两人可能都比较投入,并未发现沈书知的到来,反倒是沈书知吓了一大跳。

沈书知偷瞄了下两人的气运,未发现什么特别的,便走了。

此时他的想法不过是,尘云果真心大,连自己被戴绿帽都不计较了。

之后他又遇见过几次,不过都很淡定的无视了。

这种情况持续到,尘云前往宫内闭关。

这日沈书知像往常一般独自去庭院中散步,便瞧见一名橙君女官端着金盘上摆几样果蔬脚步轻快的走路。

沈书知认了出来,那名女官曾与荆空流在亭中曾深入交流过。

湖光潋滟,垂杨轻摆,美人摇曳生姿,这幅场景在府内也是寻常。沈书知瞅了一眼准备移开视线,却被胶住了视线。那不过瞬间,那橙君头顶那青色气运瞬间清空,同时橙君脚底一歪,直直朝旁边的假山上撞去。

沈书知一惊,踩着湖面一跃而至湖对岸,探出手一摸,这人已没了呼吸。

“很惊讶是不是?”尘云忽然出现在他身边,沈书知吓了一跳,差点反射性的拔剑。

“凡是与他发生过关系的,都会出各种意外死去。”尘云勾起嘴角,露出个讥讽的笑,“我从不知修者的性命这么低廉,踩到小石头摔死了、脚一滑撞到石头撞死了、掉入湖中被水草缠住溺死了、吃饭噎死了、喝水呛死了、凭空一步摔,死了。可是我无论检查了多少次,这些人都是出了意外死亡,并无其他任何致命伤害。你说这神不神奇?”

“我迫不及待想要解开他的秘密,这般瞬间抽取人性命的手段,岂不是很很神秘?他能瞬间抽走人生命力,是不是也能将已死之人复活呢?”尘云越说越兴奋,就像个小女孩发现了个新奇的事物迫不及待的跟人分享,然而其话语中的内容却让人不寒而栗,“我真想将他解剖了,顺着他的血管、筋脉、五脏、六腑、骨头、大脑一一研究,看看他全身上下有哪里是不一样的。明明都是神树的孩子,为什么就他这么特别呢?”

“不过,你身边那个小孩也很特别哦,死而复生,有趣。”

尘云话题忽然转到牧瑾身上,沈书知心一跳。

“我明明亲手解决了他,亲眼瞧见他咽了气,可是他变成孩子又出现在我面前,你说,这神不神奇?”尘云望向沈书知,目光炯炯,带着探究yù_wàng。

“他不是那人。”沈书知平复了下心绪,双眼直视尘云,“他不是那人。从没有人死去不回归神树的怀抱。”

尘云笑了一下,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她目光中迸发出激烈的光,那是一个独行者走了太久,忽然发现一个同道的惊喜之光,“你也发现了他俩的特殊性,所以才会将都心捡到身边带着,才会来我府上观察荆空流对不对,你也对这生命的奥秘很感兴趣对不对?”

“来吧,跟我一起,一起解密生命,解密神树之谜!”尘云向他伸手。

沈书知望着尘云,她的思绪很清晰,她的神色很平静,但她那一双眼很偏执,很坚定,就像那些有崇高理想并具有坚定信念的科学家。

她是个疯子,还是个理智的疯子。

她早已疯狂,为了一个目的,她抛弃了一切。她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关心。

“神树是活的,我能感受到,它在痛苦,它在哀嚎。”尘云有些失神的开口,“蕴育我们它太累了,所以,我要解决它的痛苦。”

她望着沈书知,伸手握住他的手,冷冷的,“你会帮助我的,对不对?”

沈书知只觉得被她握住的手一片冰凉,跟血管中关了冰雪一样,一股股冷气直往体内钻,沈书知忙不迭的点头,这才将手抽出来。

尘云又恢复正常,冷冷的扫了沈书知一眼,笑道,“你只能选择帮我,不然后果——”尘云没继续说,不过她脸色露出个小女孩恶作剧成功的微笑,让沈书知心中发凉,忙不迭的点头。

“很好。接下来半年我须得入宫内小住,我回来之前,将荆空流抓回来吧。”尘云歪着头对他笑,像是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值得关注之事,整个人瞬间不见。

沈书知一回味这话,荆空流这是,已经跑了?

虽然他知晓荆空流半年后会跑出去,但这完全没征没兆的,荆空流就不在府中了?

第50章 50

“根据已知线索,我们可以知晓,他这系统靠与女人交.合收集气运。”牧瑾趴在沈书知身上,小小的身子只能覆盖住他的一半,“目前我们暂且只能让他不亲近女人,以免他增加气运。”

“阻止没用,千日防贼防不住。”沈书知倒是明白,“怎么削减他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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