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的长歌弟子’,又没说什么心法,欺负我相知无人?给他个教训,少说大话。”

谢剑觞笑着摇摇头:“他又没有恶意,大概是手痒了,想试试你功法深浅,与你切磋下罢了。少欺负别人,不然下次你用莫问,他用离经易道试试?你怕是还不如他花间打相知。”

杨楚月涎着脸凑过去坐他旁边:“你胳膊肘往外拐啊,到底谁是你夫君?嗯?”

谢剑觞脸红了,才定情一天,这长歌就一改之前翩翩公子,礼数周全的作风,调笑真是顺口。他嗔怪:“纯阳清净之地,休要胡言乱语。你以前不是大道理头头是道,最是讲礼的吗?”

“非是胡言乱语……”杨楚月趁他不注意,亲了一口他脸颊,笑得活像是偷腥的猫:“以前你是挚友,自然以礼相待,如今你是我杨楚月枕边人,当然不用再拘礼……难不成剑觞想在上面?来,切磋一把,你赢了就让你在上面。”

这根本就是废话,之前完好的谢剑觞就敌不过杨楚月,被他吃干抹净,如今还抱恙,杨楚月却是因祸得福功力大进,胜负不言而喻。

谢剑觞懒得纠结这个问题,想起了什么似的,又打开床头的盒子,却挡着不让杨楚月看见,从里面拿出一个红绳穿着的小铃铛,宝贝似的放在杨楚月手上:“此为同心铃,虽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却是我……是我母亲留给我最后的东西。她把我送上华山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更不知道我父亲是谁……给你了,你拿着。”轻轻包住他的手,将银心铃握住。

杨楚月看着这红绳串的铃铛,感动后内心一阵酸楚:这怕是谢剑觞最重要的东西之一了,如今给了自己,他是真心待自己的。

杨楚月没有说话,只默默抱住了他。

谢剑觞乖巧让他抱着,过一会儿又拿过银心铃,给他挂在腰上的玉佩旁边。

杨楚月轻声道:“我自幼失去双亲,早记不得父母样子,却是没有什么东西能送你的。大概……以后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什么?”

“够了,你就知道吃。蜀中吃了一年多竹笋还没吃够么。”谢剑觞笑,“那行,就这样,我吃什么你做什么,你做饭,我洗碗。”

“不敢劳夫人大驾,做饭洗碗我全包。”杨楚月也笑。

炭火燃过,屋内有些冷了。杨楚月照顾谢剑觞躺好,加了些炭,又把灯挑暗了些,也厚着脸皮蹭上床去抱着谢剑觞说话了。

门口吹着风雪的闻岂歌:大抵单身狗就是这么悲哀吧。

番外一·上 吃羊肉啦

番外一·国师和丞相哪里不对的样子

反贼尽除,天下大定,河清海晏。新帝登基,广招天下贤士,以治河山。

天下江湖门派纷纷响应,有的让朝廷给了编制,成了兵,镇守一方安宁;有的朝廷给了些隐秘的工作,成了皇帝的眼线;有的写书,传授医术。林林总总,不一而论。

其中最让人瞩目的还是纯阳和长歌两个门派。

听闻长歌之名,新帝亲临千岛湖,向门主求一名贤相。门主欣然应允,点了长歌首席杨楚月。

而纯阳在天下乱时出了不少力,且一直以来为国教,新帝也向宫主要一名国师,便是谢剑觞。

出了国师和丞相,一时间纯阳长歌好不风光,众多学子慕名来了长歌学习,亦有不少道门众人去往纯阳修行。

而国师和丞相——

朝臣总觉得他们有哪里不对的样子。

看起来国师丞相应该是之前就认识的,朝堂之上对话毫不见外,甚至……有些亲昵?

嗯,以前就是朋友,有共同语言,能更好为陛下服务,这很好,很合陛下心意。

虽然,陛下对……对国师更感兴趣。

咳咳,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长国师那个样子的……活脱脱的冰山美人啊!

动手动脚是不可能的。陛下还是有节操的。

就是每次见到国师眼睛都不带转向的。

咳,国师嘛!纯阳剑宗首席嘛!道心坚定嘛!陛下每天这么瞅着他还能这么淡定,真的不愧是剑纯(?)。

但是丞相就有点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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