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着不行。”

听到了与之前内容不同的话,纲吉的眼睛亮了起来,他期待地看着男人。

却没想到,男人接下来的话完全不是他想象中的答案:“正好,boss也决定了,刚准备告诉你。”

男人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纲吉:“吃完了么。”

纲吉本就没什么食欲,他忙把筷子放下,拿张纸擦了擦嘴,也站起了起来:“嗯,吃完了。”

“好,那你跟我来。”男人说着,把手□□裤子口袋里,离开了餐桌。

纲吉赶忙跟上,他满以为山间会告诉他一些关于里包恩的情况,却发现跟着男人在走廊上七拐八拐,男人却依旧没有开口的迹象。

他不禁再次疑惑地开口问道:“请问……”

男人却在此时停了下来,转过身对着少年道:“先进去吧。”

纲吉这才发现他们是停在了一间屋子的门口,他犹豫着推门走了进去,赫然发现这是一间书房,里面一架一架的看起来十分古朴典雅的书架上全是书籍和用档案袋装着的什么资料。

“这是……”纲吉惊叹地看着这汗牛充栋的书房,不自觉地发问。

山间走了进来,说:“我之前说过的吧,要想确保我们的计划万无一失,就要有各方面的准备才行——至于你,就要先从一些基本的东西学起。”

纲吉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

“这么说吧,如果你想救的那个人身处险境,那你是不是需要懂得一些追踪和反追踪的技能才能调查到那个人的所处位置?如果你要救一个人从险境中出来,很有可能遇到敌方的阻挠,那么这个时候,你是不是懂一些格斗技巧和武器的使用方法比较好?”男人走到书架前,从中抽出了一本厚厚的书来,书上面写着“枪支大全”的字样。

“呃,好像是这样。”纲吉想了想,觉得男人说的确实有道理,点了点头。

“如果你掌握了一些这方面基础的技能,那么即使不能很有把握地把你想救的人救出来,也可以使你不至于成为那个人的累赘,你说是么?”男人又从书架上抽出了几本书,将它们摞在书架中间的圆形书桌上,眯着眼睛说道:“否则,凭你现在这种文文弱弱连只蚂蚁都捏不死的样子,又凭什么去做你想要做的事呢?”

男人双手环胸,用一种绝对称不上善意的轻蔑目光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少年。

纲吉被这一通“斥责”说的脸色微微发白,他不由自主地垂下眼睑,躲过对面男人的目光,悄悄地攥紧了埋在衣袖里的拳头。

是啊,只会空说着担心,实际上却笨的连走路都会摔倒的自己,又有什么能力去寻找出里包恩的下落并把他救出来呢?

说不定,就在自己庸庸碌碌地空说着担心,空说着牵挂的时候,里包恩正遭受着非人的痛苦与折磨。

而自己,即便跟随着这些人找到了里包恩的下落,恐怕也只是成为他们的累赘,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战斗而无能为力。

少年深深地垂下了头,一种苍白无力的愧疚淹没了他的内心。

男人的嘴角浮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他等待了很久,才继续说道:“看来你是明白了。既然如此,就收起你那颗急躁的心吧,从今天开始,我会安排人来教你一些东西,你要好好地学。”

纲吉缓缓地点了点头,没有出声。

却没有想到,学习的过程是那么的繁杂和艰苦。

这几天来,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从这一摞摞厚厚的书中睡着,也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被陪练拽住肩膀或者绊倒膝盖,然后重重地摔到训练室的地板上,让疼痛遍布了全身。

山间偶尔会过来看自己的训练,每每看到他摔伤了的时候也并不鼓励或赞赏,只是点点头说自己还需要勤加练习。

每天晚上他回房间艰难地脱下衬衫时,都会看到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瘀伤。他龇牙咧嘴地往身上擦药酒,却想起了昔日自己给里包恩处理伤口的情景。

没想到,原来受伤是这么疼的一件事。

里包恩的身上却总有那么多那么多的伤痕,那是比瘀伤更为可怖的枪伤、刀伤和不知是别的什么利器所划过的伤口。

他突然发现他似乎根本不了解里包恩,不了解里包恩在被他用棉签涂抹伤口的时候是不是很疼,不了解里包恩到底是经历了怎样惨烈的打斗而受的那些伤,不了解里包恩在拿着那些从不让自己碰的枪械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情。

他想起自己白天在训练室被要求学会开枪,他端起那架机枪的时候,双手都在不由自主地颤抖,他的手指勉强碰上扳机,却在开枪的瞬间畏缩地闭上了眼,使子弹脱离了靶子很远,也因此遭到了训练员的斥责。

说他是刻意逃避也好,说他是没心没肺也好,他从未认真想过,里包恩如果真的如他自己所言是个杀手的话,那他在把枪对准他人的心脏时,会是像他今天一样双手颤抖,还是会冷静平淡得没有一丝波动?

他不得而知,只知道里包恩从未让自己看到过他一丝的动摇、一丝的矛盾、一丝的畏缩。

从工作中回来的里包恩从没有显得风尘仆仆或者狼狈不堪,即使是受了伤也总是一副淡然的样子,甚至会对着自己的满脸担忧展现出安抚性的微笑。

而那个时候的自己,只会像个傻帽一样呆呆地哭泣,甚至会因为情绪上的波动而使过了劲儿,把里包恩的伤口折腾的更加疼痛。

如果,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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