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易会如此,却是因为身为一家之主,顾虑的事情多了养成了遇事用阴谋的习惯,却是遗忘了自己身为习武之人的血性。

虽然林易开口想要将林浩达刚刚的那一声“司寇凌天”抹过去,然而在场的人也不全是傻的。更何况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很多人刚刚都注意到了林浩达的那一声是冲那位白衣少年喊的。

别人暂且不论,郎一盯着那位白衣少年看了一会,想着林浩达刚刚的一声,有种猜测在脑海中呼之欲出。

“你是谁?”郎一向前走了两步,看着他道。

司寇凌天回视着他道:“司寇凌天。”

“司寇芎是你?”

“正是先父。”

二人这一问一答,却是让众人听得大吃一惊,随后一人道:“真是好笑。司寇凌天不是死了吗?他和那杀人凶手在一起,竟然还敢冒名顶替?”

林易也因为他的话而皱了下眉,心中却是恼怒之前回来复命的人。若非他们没有搞清楚就乱说,如今也不会这般纠结。

若是承认他是司寇凌天,那么之前借刀杀人的计划简直就成了笑话。若是否认,说他的假冒的,却又怕他拿出凭证来打脸。

因为那人的话,郎一也有些疑惑,于是道:“你有何凭证?”

司寇凌天抬手扯出了颈上的一根银色的线,上面坠着一块碧色的玉牌。

“是了,是了!”凑近看了看那块玉牌,郎一激动的点了点头。

看他因为一块玉牌就确定了司寇凌天的身份,一人忍不住道:“一块玉牌能说明什么?说不得是他们杀了真的司寇凌天后拿来的。”

“修得胡说。”恩人兼好友的儿子没死郎一高兴还来不及,见有人质疑,便道:“你只看到玉牌,却不知穿玉牌的绳子用的是银蚕丝。”

这下没人再质疑了,毕竟有点常识的都知道用刚吐出的银蚕丝拧成绳穿过玉饰戴到颈上后,将两头揉在一起后没多久就连在一起没痕迹了,银蚕丝不惧刀剑水火戴上终身也取不下来。

但很快他们又奇怪起来,“既然司寇凌天好好的在这,那怎么会传出消息说他被东方不败杀了?”

有人还在思索,有人却已经看向了林易。

司寇凌天的身份已定,林易也不会再傻到说他不是,于是他看向司寇凌天道:“前段时间浩达突然跟我说你被人抓走了,我担忧之下便让他带人出去找,谁知他竟带着你的死讯和一身重伤回来。想来,应该是当时的情况让他误会了。既然凌天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只是外面的人到底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还是随我一同回林家。”

司寇凌天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根本不理会他说了什么。

见他如此,林易心中不悦,却还是带着些责备与关心的样子道:“既然你没事,怎么也不知和众位好心的侠士解释一番,反而三番两次和他们打起来?”

这话一说,众人想到虽然只是个误会,可他们完全不知道,辛辛苦苦的只想要为他报仇,他却非但不解释还直接拔剑相向,心中多少都有些不舒服。他们这么想,却是不想他之前解释了自己会不会信,也完全不记得自己找到人后就直接动手完全没给人说话的机会。

东方不败和司寇凌天自然不会来解释那些,倒是有一位身着青衣的青年走了出来。

这位青年正是那天在茶寮围攻二人的青衣人,他朝东方不败和司寇凌天看了一眼,然后带着些惭愧的道:“前些日子我与一众人在一处茶寮遇到了二位,当时他们有澄清过身份,只是我当时不相信。”

他这一说,众人想了想若是二人刚过来时说那位白衣少年是“司寇凌天”他们肯定也不信。

扫了众人一眼,郎一站出来打圆场道:“既然是误会,也没什么好计较,人没事才是最好的。劳诸位白忙活一场,我代司寇芎谢过诸位!”

他们是来报恩又不是报仇的,左右不过费了点时间,既然是误会也没什么好说的。于是众人都纷纷表示没什么,有人还顺便夸了几句司寇凌天有乃父之风,然后便准备各回各家了。

众人正要离开,东方不败却突然开口了,他语气透着三分讽刺两分凉薄,“若记恨我废了你儿子直接来找我便是,何必折腾那么多事?”

众人看过去,发现他这话竟是和林家家主说的。他们之前就觉得这个误会透着些不对劲,听他这么一说,还有什么不明白。

感受着众人投来的目光,林易面上有些僵硬,他张口想说些什么反驳,东方不败却不给他机会。

其他人只看到红影一闪,东方不败就从他所站的地方瞬间出现在林易面前,不由都有些庆幸。若不是误会,他们真找这人报仇恐怕也讨不了好吧?

看到他这比刚刚和自己打斗时还要快的身法,郎一心中有些感叹,先还以为自己刚刚只略输他半筹,如今看来,他先前未必用了全力。

那么年轻武功就那么好也就罢了,奇怪的是内力居然也不弱。郎一挪到司寇凌天旁边,低声问道:“司寇小子,这位东方不败师传何人?”

司寇凌天目不转睛的看着那道红色身影,语气冷淡的回了三个字,“不知道。”

“那他可是哪位隐世高人的弟子?”郎一又问。

“不知道。”

“那他……”

“不知道。”这一次不等他问完司寇凌天就直接道。

被他连着几个“不知道”给堵到了,郎一忍不住问:“那你小子知道什么?”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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