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本的炀野chù_nǚ作《唯天》的手稿加大纲。

那书可是有钱也买不来的,通过读者来信由炀野本人抽取赠送,但单家人要想要的话还真说不准。

“干嘛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怎么,和你发小吵架了?”单斯远看着田小守这副样子,又看了眼桌上单斯墨拿来的照片,身体向后仰靠在椅背上,温柔的语气像邻家哥哥般。

“没,我和发小玩的挺开心的,他还让我谢谢您呢。”田小守也注意到桌上似乎放着什么东西,装作不在意地蹭过去。

单斯远也没拦着,端起咖啡喝了口,醇香在口中散开,田小守脸上表情的迅速转变也都落在他眼里。

田小守深呼吸了三次才暂时压下心中的怒火,走到桌前拿起那些照片一张一张细细看,分析偷拍的角度,那里可是军校,没想到,呵,真不愧是单家啊。

“单总,我能请问一下,我发小在的学校里面不会有几所教学楼是你们捐的吧?”

“没有,不过那学校董事会会长碰巧姓单而已,你有认真看木林森给你的单家资料吗?”

听到这话单斯远就知道田小守大概是误会什么了,但他也不打算解释,小墨派人去拍的照片和他派人拍的没什么区别,而且这些照片即便是精心选好角度的,可田小守穿成什么样总是做不了假的。

呵,前天才和他领证,昨晚就和别的男人裸着睡一起,他还没问田小守要个解释,田小守倒先生气了。

“我有看过,但那份资料上没有关于那位董事的介绍。”田小守将照片收成一叠,放进了自己口袋里,“单总,我不知道您拍我和我发小这些照片是要警告我什么,我这个人比较笨,有什么想要我做的尽管说,能做到的我都尽量配合。”

“但我不希望安磊和单家有任何牵连,如果您是担心安磊会威胁我的‘新身份’,那大可不必,安磊连刀子都替我挡过,他只希望我过的好。所以,我恳请您,您安排人跟踪我无所谓,可这种事不要再出现第二次。”

这还是田小守第一次这么严肃地和单斯远说话,田小守很喜欢笑,平时总是还没说话嘴角就先扬起来,眼里也总是带着笑意。

单斯远本来心里就不怎么舒服,田小守的变相质问更是为这小小火星添了把柴,放下咖啡,单斯远也没说话就这样静静打量田小守,从他们两人相遇他还没有好好看过田小守这张脸。

毕竟和许清音确实相像,即使当年许清音“自杀”时他只有八岁,可那个经常被单狩带回家的女人,他怎么会记不住?

不过说是相似,仔细看的话田小守和许清音也还是在很多地方不相像,至少许清音的眼里不会出现这样决绝,她遇到这种事应该是哭着质问,而不是像田小守这样带着十足的把握,自信地“告诉”他不要做什么。

“你觉得我会答应你的理由是什么?”找人跟着田小守只是为了保护他,盯着单家人的势力不少,田小守的误会也让单斯远的语气重了些。

“听说单狩想要见我。”

“这就是你的筹码?”

“是我妈妈的筹码,我不过是借用。”

田小守分的很清楚,单狩把他找回来却到现在也提出见他,只有管家告诉他可能近日单狩会回国,也就是说单狩对他并不怎么在意,单狩的眼里只有他妈妈许清音。

“那你最好能物尽其用,我还有些事要麻烦你。”单斯远看田小守的眼神已经彻底冷了下来,按下左手边的按钮,“叫木林森进来。”

“谢谢单总,我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田小守微微鞠了一躬,走出书房,背挺得笔直。

回房间的路上田小守又遇见了单斯墨,单斯墨好像故意等着他一样,是在等着看他被单斯远训斥的颓丧样子吧。牵扯到安磊,田小守连装的心情都没有,礼貌地和单斯墨打了个招呼,又看了眼单斯墨怀里的书,不紧不慢像楼上走去。

一回到房间田小守就把自己甩到床上,刚才因为生气和单斯远对峙还没感觉什么,现在想想单斯远的眼神,手心都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看来单斯墨也不是完全瞎说,单斯远是真的很讨厌他妈妈。

所以单狩和他妈妈到底发生了什么啊,啊啊啊,上一辈的事怎么就这么麻烦!

田小守烦躁地在床上滚来滚去,也没听到敲门声,直到管家直接拿钥匙开了门,田小守这才被突然出现的管家和医生吓得滚到地上结束了这翻滚。

单家的私人医生年纪比较大,对田小守这种不爱惜身体的行为很是生气,换药时故意用了点劲儿,田小守疼的哇哇直叫,趁机把眼泪鼻涕都抹在自告奋勇扶住他的管家胸前,愣是把医生护士都给逗乐了。

于是,从未手抖的医生,在天田小守的卖力“表演”中真的不小心手抖了,碘酒顺着眉骨流进眼角了。

“行了,多大的人了还嚎。”管家心里也知道田小守这光打雷不下雨的是在瞎闹,但怎么说呢,长得好的人还真是能激起人的某些本能,比如“父性”。

“可是疼啊,那可是碘酒,不是眼药水!”绝对是故意的,他刚和单斯远犟完嘴就派医生来折磨他,哼,度量这么小怎么当总裁的,和里写得一点都不一样!

因为清洗了几遍,田小守的眼睛有些红,头上还贴着块白色纱布,扒拉着头坐在床上,小声抱怨的模样像极了受伤的小兽。

“真是可怜孩子。”管家不知道怎么就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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