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了手感的怪异,再抓出第三条那种怪异的感觉更重了,徐项俭又摸了摸取出来的第一条,发现这条蛇并没有死亡,只是衰弱到连徐项俭都以为他死亡了,而且他还在蜕皮中,没有足够的能量,显然他无法完成脱皮,甚至连生命都摇摇欲坠。

徐项俭从来就不是轻言放弃的人,既然这条蛇还有一丝生机,他就不会放弃。

可是眼前这条蛇徐项俭翻遍脑子也找不到如何让他能好起来的法子,只能用照顾没有母亲照顾的幼崽的法子,用恒温箱把他放进去,湿度和温度都调整为蛇类普遍最能适应的温度,再根据它的栖息地的环境调整恒温箱的湿度。应为这种蓝长腺珊瑚蛇是世界上最为神秘的一种毒蛇,就是徐项俭也不知道它们的生活习性只能通过它的原产地的环境进行推测。

用来辅助蜕皮的石块,躲避物都被严格了消毒,蜕皮期间的蛇是不能喂食的,可是这条蛇实在太虚弱了,徐项俭死马当活马医再给他准备充足水分的时候加了些蛇类专用的营养液,反正也不能在糟糕了。

在徐项俭照顾下这条蓝长腺珊瑚蛇也很争气,在挣扎了两天后头部的旧皮总算总算裂开了,蛇蜕皮是绝对不能帮忙的,徐项俭只能蹲在保温箱一边默默鼓劲,这条蛇缓慢的喝着徐项俭加了营养的水,算是补充了一些体力继续缓慢的蹭着石头和躲避物。

这几天徐项俭的心思都放在蛇身上,致使云裴十分不满,一条破蛇,要是自己都挺不过去那根本不值得徐项俭这么长时间的照顾。

欲求不满的男人是没有理智的,徐项俭还在关注这个不知道为什么让他这么上心的蓝长腺珊瑚蛇,云裴直接拦腰把徐项俭扛到休息室扔到床上了。

被摔的有些晕的徐项俭,撑起身子怒视到“你干什么?”云裴眼都不眨的盯着他“干你。”

“……”卧槽,阿云最近中文学的挺顺溜啊,不对我在想什么,怎么能这么轻易向他妥协呢,要是妥协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虽然徐项俭已经胡思乱想的不知道哪里去了,云裴都不在意,专心的脱了自己衣服,然后帮徐项俭脱,尽管遭到了抵抗,但是徐项俭的那点挣扎让云裴的情绪更加高涨,他甚至用脱下来的背心把徐项俭的手绑起来了。

“阿云,快放开我!”徐项俭直觉有些不妙,大声喊道。

“阿俭,你让我一次,我不会弄伤你。”云裴一边亲吻徐项俭光裸的胸口一边低声说道,温热潮湿的热气吐在他敏感的胸前引起徐项俭轻轻的颤动。顺着徐项俭诱人的曲线qíng_sè的爱抚过去。

徐项俭根本受不了这样的爱抚,很快就硬了,烫人的手掌包裹住半勃起的火热,不轻不重的揉捏,很快徐项俭就投降了。

————和谐——————

果然就像云裴说的那样,他并没有弄伤自己,尽管这次xìng_ài的节奏全都是云裴掌握,徐项俭根本没有任何不适,甚至享受到了那种灵魂都战栗的高潮。

长这么大第一次知道自己居然是个抖m,这真令人悲伤……

极致的享受也带来了很严重的后遗症,躺在床上的徐项俭连动都不敢乱动,一动就觉得腰部一阵尖锐的酸疼,那种感觉……简直不能跟糟糕。

而云裴就好像吃饱的豹子,完全不介意徐项俭的使唤,让往东就不往西,让煮粥就不盛饭。

让徐项俭享受了一把十足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徐项俭在床上一躺就是一天,等他能从床上爬起来,盯着店里雇员们暧昧的眼神,面无表情的走到爬虫屋。在爬虫屋徐项俭惊喜的发现那条近乎死亡的蛇居然蜕了一半的皮。这样的速度对普通蛇来说足够慢,但是对这条蛇来说就意味着他活下来的可能性变大了。

估摸还要两天才能完全蜕完皮,徐项俭给他换了加了营养液的水,这条蛇在徐项俭把手伸箱子的时候还用尾巴刮挠了下他的手。得到这条蛇的善意,徐项俭激动不已,多难得啊,还是这么腼腆的种类,不知道是不是徐项俭的错觉,总觉得它红色的脑袋变得更加艳丽了“艾玛不是害羞到脸红了吧。”徐项俭在心里默默吐槽,然后又否定了,蛇怎么会害羞呢。

等这条蛇蜕完皮,其他当时送来精神比较好的蛇都已经恢复元气了,尽管毒液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是它们健康状况已经达到了水平之上。唐钦检查之后直接就打电话给尹柔汇报这些蛇的状态。

尹柔在接到唐钦电话后没多久就让人让把这些蛇带了回去,尽管在徐项俭看来这次温养的时间太仓促了,可是,既然送过来的人都不在意了,徐项俭也不好说什么。

至于那条病歪歪的蛇,尹柔直接电联徐项俭说既然这条蛇是徐项俭就回来的,那就送给他把。自己也不差这个吧条。徐项俭看着趴在保温箱里,因为脱皮而在次变得极度虚弱甚至连身子都无力盘起来的蛇,无奈了。

他也猜到尹柔为什么不要这条蛇了,太虚弱了啊!就这样估计还没到目的地就得挂了吧!

不过这样的蛇居然没在蜕皮中死去,徐项俭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它能活下来,只要这次的伤害没留下后遗症,那么这条蛇绝对比其他蛇都要健康!

“你努力好起来啊。”自己居然会不自觉说出这么少女的话,徐项俭也是醉了,看到它这么努力的活下去,嘛,偶尔少女下也没关系嘛,不是有句话叫每个糙汉子都有一颗萌萌的少女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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