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温热的jīng_yè洒进穴心深处,敏感的内壁像被烫到般瑟缩着。钳制着他前方性器的手终于松开,顾延的小腹绷到最紧,胀成紫红色的yīn_jīng断断续续地吐出几股白浊。
沈寒半软的性器还埋在他的雌穴里,他抚摸着顾延覆了层薄汗的腰身,恶意地在他高潮后格外湿软的甬道里撞了两下。
“嗯……”
“这sāo_xué都操松了吧,我给你看看。”
沈寒从他身体里退出,顾延失了后方的支撑,腰身立刻瘫软下去,趴跪在地毯上,只有臀部高高翘起。
来不及闭合的穴口正反射性地张合着,两瓣大yīn_chún被操得格外红肿,细嫩的小yīn_chún可怜兮兮地往外翻着,不时有白色的jīng_yè从穴口流出来,收缩间,隐约可以窥见里头艳红的媚肉。
“还在流水呢,真他妈骚。”
沈寒啧了一声,手指伸进去,挖了一些jīng_yè出来,抹在顾延的臀肉上。饱满的臀肉上还印着五个清晰的指痕,是他之前做到兴起时打的。
“痛吗?”沈寒抚摸着那块指痕。
顾延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摇了摇头,“没感觉。”
“操。”沈寒笑着在他屁股上又拍了一下,“起来吧,时间不多了,再做一次。”
最后一次,两人在浴缸里。
顾延叉开腿,背对着沈寒坐在他身上,扶着那人半勃的性器慢慢往下坐。在等待的当口,沈寒看完了这两天邮箱里堆积的邮件,还跟一个海外供应商在电话里敲定了一笔价值两千万的业务。
挂了电话,沈寒懒洋洋地坐在浴缸里,看着顾延在他身上起伏。男人的脊背宽厚有力,腰身紧窄,从后颈延伸到尾椎的线条清晰而性感。他抚摸着他温热的脊背,不满意他慢吞吞的动作,往上顶了顶腰。
“嗯……”
顾延闷哼一声,反射性地抓住了浴缸的边缘。干涩紧致的后穴毕竟不如雌穴那样松软,就算抹了润滑剂也还是紧得要命,沈寒chōu_chā了几下便觉得不够尽兴,他让顾延起身,面对他坐在浴缸里,两条腿再分开搭在浴缸边沿。
“自己抱着腿。”
沈寒说着话,又将浴缸里的水全部放完。顾延正摸不准他想做什幺,看到青年去旁边的淋浴室把花洒取了过来,顿时心下通透。
雌穴不安又期待地瑟缩着,顾延看着沈寒靠近,那人举着不锈钢的手持花洒,朝他邪气一笑。
“这个咱们还没玩过呢,今天试试效果怎幺样。”
沈寒拨下开关,小股温热的水流洒在他腿间,一开始顾延还感觉不到什幺,直到花洒pēn_shè出的水流渐渐变大,强劲有力的水波冲击着他柔嫩的雌穴,他的表情才开始变得有些惊慌。
“嗯……”他咬住唇,无意识挺起蜜色的胸膛,大腿痉挛似地绷紧。沈寒调高了温度,又将水流开到最大。他拨开两瓣红嫩的yīn_chún,将花洒径直对着男人腿间蠕动个不停的雌穴。
“啊……”
无数细长的水柱击打着他敏感而脆弱的内壁,那种让人双腿发软的体验是他从未曾经历过的,他感觉那细长而强劲的水流像无数条透明的触手般钻进他的雌穴,搔刮着柔软的媚肉和湿润的穴心。掩在yīn_chún中的ròu_hé被水流冲刷得逐渐硬挺,销魂蚀骨的快感一bō_bō从下身涌向四肢百骸,顾延仰起头,氤氲着雾气的眸子半眯,承受不住似的从喉咙里泄出沙哑的呻吟。
沈寒凝视着他动情的模样,黑眸有些危险地眯起。他忽然将花洒扔到一边,托起顾延的臀,在那人欲求不满地扭动着下身时,干脆利落地将自己肿胀的yīn_jīng捅进了艳红的雌穴中。
“哈啊……”空虚的深处陡然被填满的刺激让顾延一下射了出来,他的手指紧紧扣着浴缸边沿,带着水汽的眼睫抬起,无力地瞟了眼身上正在侵犯他的男人。
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沈寒的脸都是无可挑剔地俊美,瓷白的肌肤,挺直的鼻梁,还有一双勾魂夺魄的漂亮眼睛。他的身材也很完美,手臂和小腹都有隐约的肌肉线条,高挑而又不显纤瘦。当然,对顾延来说,最重要的是,他那根东西很大,而且每次都顶得他很舒服。
“在想什幺?”
沈寒边以恰到好处的力道顶弄着他柔软的穴心,边哑声问。
“在想……你这个炮友……还不错。”
沈寒呵如果】..呵笑了两声,他揉捏着男人挺翘的臀肉,“你的身体也不错,尤其是……这个sāo_xué。”手伸到两人连接的部位,意有所指地揉了揉yín_shuǐ直流的穴口。
顾延笑了笑,只是笑意却没到达眼底。他闭上眼睛,不再说话,而是专心地享受这场激烈的xìng_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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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沈寒被闹钟准时叫醒,他五点半要去机场,所以没怎幺犹豫就从温暖的被窝里爬了出来。身旁的顾延还在睡觉,明明是高大挺拔的男人,却像虾米一样蜷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小截发顶。不知为什幺,沈寒突然有股揉一揉他头发的冲动,不过他很快就将这股不合时宜的冲动压制下来。
炮友而已,除了上床,他不会跟他有别的牵扯。沈寒嗤笑一声,大步走进盥洗室开始洗漱。
顾延一直睡到十点半才醒,今天没有出太阳,外面灰蒙蒙的。室内没有开灯,有些昏暗。顾延撑着酸软的身体坐起来,在床头摸了半天,没摸到手机,倒是摸到了一个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