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修林瑾结姻,也算是喜事一件。”

“这三大宗,另外两大宗都是十分厉害,倒是这最神秘的天行宗,自从出了孟将然,孟五倒是再没有收过徒弟。都说这天行宗收徒讲究缘法,果然不简单啊!”

“曲掌门之前说要让人在这林中接我,行了这么久,也不见人影,这老家伙,莫非是老糊涂了?”

老者自顾自的说着,那年轻人久久没有反应,不由有些好奇地看了过去,只见那年轻人脸色苍白一片,牙齿咬着嘴唇咬得太过厉害,竟是渗出了血丝。那人握剑握得十分紧,骨节突出,那手中的剑竟是泛出淡淡的红色。

“焚火,你是火行宗曲青衣?”老者惊讶道,后又生了抱怨,“你兄长定是叫你来接我,为何不做声?害我错怪了曲掌门。”

转瞬间,那马车中的人瞬间不见了,老者连忙掀起那马车的帘子,偌大的桃花林中,早不见了曲青衣的身影。

“世间都传闻这曲青衣性子怪异,今日所见果然传言非虚。”老者感叹道。

“师父,您确定是他性子怪异,而不是您话太多,把他唠叨的跑了?”小童一边赶着马车一边道。

“你这小子,别以为长着一副小孩模样我就不敢揍你!”老者吹胡子瞪眼道。

马车渐行渐远,与这马车相反的方向却有一个身影迅速往外跑着,这桃花林中不可用修为法术,那人却是像一阵风般,一闪而去。

月行宗便是一片喜气,到处都挂着那大红的灯笼,柱子上都贴着‘囍’字,真是处处都感受得了那喜气。

这夜里,灯笼也照的四处十分亮。

这雾山前山正中处有一处院子,唤作‘静心居’,便是月行宗历代掌门所居之处。

陆流觞喜好清幽,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窗台上摆着几盆花草,整个屋子便给人一种宁静而古朴的感觉。

陆流觞在那床上闭目养神,吐纳真气。

这静心居所建之处便是雾山灵力源头之一,真气十分充沛,吐纳片刻,只觉得全身真气满溢,十分舒适。

耳边突然听得一阵响动,即使很轻微,他还是感觉到了。

陆流觞不过淡淡地看了门外一眼,然后将放在床头的一张画拿了出来。

他将那画摊开,画中人一身蓝色衣衫,黑发搭在胸前,淡淡的眉,肤白如雪,十分清秀。画中人含笑看着自己,陆流觞不由得精神一阵恍惚。

“将然,我与你终究是无缘分,如今这番又是何苦?你说入了黄泉路,不愿我一个人活在这世上,所以一定要我十年之内娶妻,听你的话,我便娶了。你如今看着,便安心了吧。”陆流觞说着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中却带着一丝凄凉,“若是真担心我一人活在这世上孤独,那你便不要死了。终究还是你太薄情,孟将然!”

陆流觞看那画看了许久,然后将那画小心地卷起,用罩子罩着,放在床头,然后又抱起了一个坛子。

“你说你无颜见孟五,要我将你的骨灰撒在天地间,我只能将你贴身衣物烧了,放在这坛子中。你害怕见你师父,却从来没想过留下骨灰,陪着我。”陆流觞抱着那坛子,脸上也是哭哭笑笑,完全不见了那沉稳的掌门宗主模样。

门外那黑影在门外站了许久,背上背着一柄剑,两双手紧紧握成了拳,指甲入了骨肉,有血从那拳头处流出,那人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双眼透过那小缝往屋里看去,眼睛泛出了一层血色。牙齿紧紧咬着,发出那轻微的颤音。

一滴泪从眼角处滑落,悄无声息地落在地上,融了泥土,无人知。

那黑影突然消失了。

屋子中的人瞬间消失了那疯疯傻傻的样子,冷冷地看了一眼窗外。

“结丹修者,并非孟五,又会是谁呢?”

说完,便看了一眼那床上的画,叹了口气:“你看,还有人来看你。”

林瑾一身红衣,衬得那张脸格外的艳丽。那脸上不管怎么都带着笑,心中的喜意怎么也收敛不住。

“恭喜林师姐。”

过几日这林瑾便成了陆流觞的夫人,月行宗的女主人,自然少不了上门贺喜的人。这罗舍与林瑾一同长大,都是陆流觞师妹,关系也不错。

“林师姐对陆师兄痴心一片,终究守得云开见月明,得了那幸福,不像有些人,生来就无福享受,倒是虚费了那年华。”罗舍道。

林瑾想起了什么,脸上突然有几分不快,罗舍也察觉到了,只想着自己多嘴说错了话。

“都是过去的事了,如今陆师兄对师姐你也是真心一片,过几日,师姐就不是师姐了,该叫掌门夫人了。”

林瑾这才有了笑意。

“林师姐,你好好歇着,掌门年轻力壮,过几日,便有你累的了。”罗舍说的暧昧,揶揄地看了林瑾一眼,便笑着往外走去。

只是刚走到门外,便感到眼前一片黑影闪过,‘啪’的一声,脸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往后飞去,撞在了那床栏上。

无缘无故遭了打,罗舍只觉得自己头昏眼花,勉强看清了眼前的人。那人一身黑衣,一脸煞气,先是恶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突然将门关上,这屋子里便有他们三人。

林瑾也被惊住了,看向眼前的人,怒问道:“你是谁?为何打我罗师妹?”

那人满眼杀气落在林瑾身上。

“不必着急,下一个便是你了,林瑾!”

林瑾只觉得一股杀气扑面而来,那人抽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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