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笑声回荡在空气里,他坐直身子,开口还是带着笑意,“着急什么?我就预热一下,练习练习。”

“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啊。”叶修说。

“叶神不担心,我何必要担心呢。”喻文州说,“反正输出是你,我只负责划水。”

叶修都被他的坦然榨出一声咳嗽。

“我知道你想什么。”喻文州笑,“不然叶神给我点时间,我去意思意思撞个墙,再跳个水,大喊大叫一场,努力让你相信我也曾激烈地抗争不满过?”

“撞墙跳水就免了。”叶修说,“说你的真实想法吧。”

“操你大爷。”喻文州淡然爆了粗口。

“很好,就是这样。”叶修鼓励,“还有吗?”

喻文州自己也笑了,“再多说就没意思了啊,中心思想给出来了,你就照这个方向去理解呗。”

“少天和你在一起,他受影响没?”

“我正想和你说这个呢。”喻文州回应,“影响还是有,他自己说,和原先比没感觉出有什么不同,咬伤那里还会疼,也会起反应,现在不能确定蛇毒到底解了没有,下次还会不会出现发作的迹象。”

“日。”叶修这次是真郁闷上了,这不能确定,就等于王杰希的情况也不能确定,还是个定时炸弹。缓解一次也就罢了,真要是成为一种常态,就这么持续下去,叶修觉得,所有人还是想一想怎么无痛苦地死比较靠谱。

想多了。他冷静地把思维拉回来,先不谈日与死的辩证问题,就算每个人轮一遍,他们的食物也撑不到那个时候。

换一个人,在这清一色全是男人,没有女选手需要讲究避讳的世界里,大概就勾肩搭背地猥琐上了,开始残忍地调戏中毒者,什么此毒霸气无双、自带伟哥一百年、兄弟跪求中毒的话都要扫荡一遍。但叶修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他虽然没中过毒,却近距离领略过毒性的连带影响,知道那种焚遍全身的热脱缰失控是个什么感受。

如果那样的热在初次发作后就缠绵不退,没有间歇,还随着时间流逝愈演愈烈,那么喻文州此刻,其实真的很不好受。

“自己动手真没用?”叶修十分欠扁地问了多余的一句。

他们是怎么尝试的?不会真撸不出来吧?还是干脆就硬不起来?有多少办法曾经被试过了?

“真没用。”喻文州苦笑。

“撸一撸会怎么样?”叶修关心自己的推断。

“除非你想不停地撸下去。”喻文州的语气很淡,“可能随便弄个几十次的,人就不行了吧。”

“……”叶修识趣地闭上了嘴。

沉默了一刻,叶修提议换个地方谈人生,喻文州阻止了他。

“呵呵,我看我们还是先开会吧,不差这一会。”他说着,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

那个笑容后来与这场会议一起,成了所有人记忆硬盘中的备份隔离区。大家恨不得患上选择性失忆症,好忘却这段黑历史,一旦有人提起,哪怕只是不小心提了个头,立遭暴打。至于每个人内心怎么想的,恐怕是一个永远的谜了。

被召唤集合时,大多数人还在交流有关新地图的种种猜想,持古墓说法的占据了上风。坚持反对的以王杰希为首,他的理由是,依据当下的观察,此地风水极其不适合开建墓穴。

“卧槽都什么时代了,你还抱着封建迷信那一套不放,我都不想说你了!王杰希你是从上世纪五十年代穿越来的吧?”黄少天说。

王杰希也不恼,耐下心给他讲述:“风水这种东西,很多时候会被人视作迷信,它里面也有一些迷信的内容,被许多人穿凿附会,或者利用来谋私,但因此彻底否认风水这门学说并不妥当。别把它想得太复杂,好的环境能给人好的影响,不好的环境会带来不好的影响,这就是风水堪舆学说本质的意义。”

顶着一众惊悚的目光,他不紧不慢地说下去:“打个比方,有人受不了密闭的空间,有人害怕漆黑狭长的楼道,这就是环境带来的影响。而假如你住在一栋房子里,开窗能望见一大片湖水,心情是不是会豁然开朗?再比如,两山夹道,两门大开,空无一物,这样的地形,中轴线上却竖着一根旗杆,人抬头一望,会有点毛孔凛然。住宅的阳台、门口、梯口若成一线,开门一览无余,会不会导致走霉运不好说,至少人不会感觉舒服。”

“这就是风水中穿心煞的一种。”他补充道。

“行了,我们讨论点正常人的话题吧!”叶修截断了他的话,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很快他们又觉得,其实吧,偶尔讨论点不正常的话题也挺好的,正常人的话题,实在太他妈的沉重了……

一开始大家都以为,会议要讨论决定下一步的去向,毕竟新通道相隔太远,又不像是短时间内能探索完的样子,假如出路在前方,问题就来了:是将希望押在新通道上面,全员放弃中央石洞,转向开拓新路呢,还是分成两队,一队留守石洞,另一队负责探路?

不分队,万一前面是死路,他们将无法爬上十几米高的洞口,无法回到中央石洞,不但会失去作为水源的两口水潭,连那块石头上的手印,也将再不会有机会去一探究竟。

分队的话,如果路太长,又有岔路,一两天都走不到头,一来一回所耗的时间精力就难以预测,仅剩的食物和照明设备,能否支持这样的消耗?探路组若久久没有消息,留下的人是出发去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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