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肖孺在怀,不舒服被邢隐圈在臂弯里的姿势,挣扎扭动,邢隐为了防止肖孺出声,还捂紧了他的嘴。肖孺瞪大双眼,和往日的淡定不同,闪烁着紧张,看得邢隐极兴奋又着急。

肖孺脑子烧成浆糊,只想待在曼因身边,奈何怎么出声也喊不了曼因,对着邢隐的手狠狠咬下去,得了松和,肖孺呼唤:“曼因……曼因……”

邢隐揉着肖孺烧红的唇,被曼因二字听得别扭,抓着肖孺的下巴,撬开唇齿舔舐肖孺的嘴。肖孺挣扎地厉害,怀里的味道不是曼因的,何尝不急。

邢隐还没吻够,殿内气息颇冷,再一看,紫衣美人屏退了下人,来到邢隐这边。

紫衣美人的声线磁磁,不阴而惑,嘲讽:“宁岸生怎可能拦住我,他那点儿本事没了药与毒,连护法都斗不过。如今一见,果不其然。”

邢隐:“你从不用药害人。”

紫衣美人看着难受的肖孺,说:“这药只对中毒之人有用。否则岂容你相安无事?”能害的话,他也不会放过邢隐。

肖孺中了擎帝的毒,十三年的毒,没有擎帝的血,就算想除,也除不净。同样,从肖孺靠近擎帝小于八十尺(约莫十九米),便能被察觉。

邢隐:“解药给我。”

紫衣美人:“你把人给我,自然就解了。”

屋顶之上,一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室内的一切,眼里是源源不断的仇恨。雨水打在红衣少年的身上,飘进他半张的嘴里,他舔舐,露出两排尖尖的牙,满头发丝披在背上,似个魔魅。将手指伸进嘴里舔干净雨水,跳下屋顶进了殿内。

邢隐只觉冷风贯来,后背猛然一撞,怀里的肖孺就被扯拽出去。

红衣少年张嘴,声音嘶哑:“这两个人好生有趣,都有仇恨的味道。”一只手提着肖孺,一只手扛着弯刀,退到紫衣美人身旁。

紫衣美人开口:“冥,把人带走。”

“是。”红衣少年得令,跑出去。

入目红衣少年的尖牙尖指,邢隐穷追,紫衣美人阻拦,“没用,你出了这扇门,迎接的可就是擎帝。想找回人也没用。”

邢隐停下步子,盯着紫衣美人。

紫衣美人:“没人比我更了解擎帝,他的儿子,我也比你清楚。擎帝想清楚沙衾国求和的阴谋,我原封不动地给出答案,他告诉我,接下来会发生的战乱。”

和幽愠不同,邢隐是螺岸国的人,比紫衣美人更在乎国家的安危。早就听说螺岸国与凝雪国的事,却不曾想进展之快。

这边,带走肖孺的冥,被一阵滑嫩的触感抓住,只见悬在空中的肖孺紧紧抱着冥凉凉的手臂,蹭乱了对方的绷带。

远远看到擎帝的身影,冥坏笑,隔空踏去,换上半搂肖孺的姿势,消失在原地。

肖孺很热,冥的体温慰藉着也就越凑越近,最后直接窝在冥的怀里,像一只宠物被大型动物搂在臂弯,与冥魁梧的身形更是映衬。

一路离开的冥,低头用鼻子嗅肖孺身上的味道,才发觉之前的判断出了错误,肖孺身上没有仇恨的味道,而是一道山珍海味,下意识舔了舔舌头,唾液越分泌越多,紧紧抱着肖孺的手也越来越用力。

冥闯入古佽的屋,将人捧在手上上交过去。这个时候的古佽都会摸摸他的头以示奖励。

冥坐在窗棱下,说:“我今天还看到了宁小主与吕奇宫的邢隐。人是律倾让带过来的。”

古佽瞥了眼满身湿漉漉的冥,没说话,将肖孺放在床榻上,换了衣物。

古佽的手也很凉,挨在肖孺的额头反差异常剧烈,依照他的力量不难察觉不了肖孺的毒,这么说来,律倾下的药,擎帝随手即可解开,如今冥却将人带给了他。古佽了然,问:“他是让你把人带着给擎帝,你没有听律倾的话?”

冥箍嘴,老实说:“因为他闻起来很美味。”

所以带过来我会允许你下口?古佽作罢,再摸摸冥的头顶,去给肖孺熬药。

冥趁机缩到床边,闻着肖孺身上的味道,口水滴到肖孺露出来的脖颈上,一口咬下去,眼里的满足还没有待久,头顶便被古佽暴揍。

返回来看看的古佽说:“我便知晓你会如此。”

被打的冥如同一只吃不到嘴里骨头的大型哈士奇,哀怨地舔回口水,揉着头。恩恩,刚刚的口感很软。

忙活了一阵,喝下药小睡一会儿的肖孺精神恢复得很快,睁开眼就是一只……额,不对,是一张冥虎视眈眈的垂涎脸。

起身离远,越过冥的视线,看着一脸温和的古佽,“这里不是离宫?”

古佽:“不是。宁小主将你交给我,因为淋雨太久,你晕了过去。这是凌天楼阁。”

肖孺点头。

人恢复了,古佽退离,说:“今日便在此休息,时辰已晚,你并不方便回宫。”

对方明白肖孺的犹豫,直接提议。虽说想见曼因,但这副模样回去,曼因也会担心。

古佽:“在下名讳古佽,以前在宫中当差,小皇子不必担心,宫中的事在下替你处理过。”笑得眉眼闪烁烛光,美轮美奂。

肖孺点头,感激地回笑,难为面瘫的肖孺了,只有个勾勾嘴角的弧度。

此时肖孺的内心活动:美人=好人,因为自己也是个美人、好人,所以古佽也是个好人。

肖孺示意冥的存在。

古佽说:“今夜就让他陪着你,还是冥将你带回来的。不必担心。”自然,排除冥想吃掉肖孺的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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