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对眼下这种实实在在的羊肉串很有好感。因为这份好感,虽然他自己一串就足够吃饱了,却结结实实买了半打----反正尤里会喜欢。

所以,两人从小吃区走到套圈那边的一路上,尤里地嘴巴都没闲着。等到他们在树丛与灌木后的湖滩上捡了个地方坐下来,尤里忙忙去洗了手,迫不及待地开始他的美好午餐。

查理一截面包,半串羊肉,一只烤鹅翅尖,就饱了。

而尤里呢?

烤鹅肉撕拉撕拉,豆子香肠丁的面包啊呜啊呜,烘太阳鱼干咔嚓咔嚓----鱼干酥酥香香,连骨头都是脆地----胃口居然比平时还要好上三四分。

如果说平时他总是和格朗姆吃得一样欢,那么现在的尤里,就吃得比十二个格朗姆还要欢。

查理看着尤里扫荡午餐,一边时不时给他递块西瓜什么的,一边心里奇怪。

尤里地动作根本与优雅无关,可也一点儿都说不上粗鲁……看上去很自然,理所当然的自然。就好像小草总会全力迎向阳光一般的自然。

想到这里,查理心里不由失笑。可不是么,小草向阳,是为了获得生命所需的能量。尤里吃东西,也是为了同样的目的啊。缺少食物,这家伙可就会没力气了呢!

尤里终于结束了他的午餐。他留了半个西瓜,决定待会儿小睡起来再管。除此之外,只剩篮子底里一把鹅骨头。

----连这把骨头都被吃得一干二净:大一点的,咬开吸走了髓;小一点地,干脆嚼成了渣子。

查理望望篮底,想笑又忍住了:“这么喜欢吃肉,以后多买点吧。”

“每天吃,餐餐吃,可就太贵了。”尤里惬意地往后一躺,打了个哈欠,“我要攒钱!”

还有我呢!这句话查理差点就脱口而出,险险吞了回去。他不清楚尤里地金钱观是怎么样的,不过大多数男人自尊心强、好面子,却是不争地事实。

“攒钱归攒钱,也不用对自己这么苛刻啊。”

尤里耸耸肩:“从藏宝海湾到荆齿城,路太远,地精又都是奸商,船票恐怕不便宜……”

他来的时候是奴隶。和其它奴隶一样,没有自由,住在拥挤的底舱,戴着手镣脚铐,食物和淡水每天都只有一点点,还要做完船上最低贱最辛苦的活,才能领到……出发时满仓的奴隶,靠岸时,只剩下原来的四分之一不到。

查理对远洋船票没概念:“是挺远的,要穿越无尽之海。大概会要多少?”

尤里其实也不知道具体数目。他挠挠头,猜道:“……十个金币?”

查理想了想,觉得应该不止。不过他心里也没数,因为对这个世界的经济体系还不够了解,所以无法估算:“回头问问白鸽吧。她应该知道从黑海岸过来的船票价。”

尤里点点头,没说话。

查理觉得自己破坏了尤里的好心情,连忙道:“其实我们两个一块干,钱好办。用炼金术赚,还是挺快的。别说十个金币,就是一万个,也不难。”

尤里蓦然看向查理,他直觉这里头没那么简单:“……那我们?”

“别急。炼金术虽然好赚钱,但是现在还不行。”查理拔出别在腰间的魔杖,拿在手中慢慢把玩----他也已经是武器不离身了:

“如果有个炼金师技艺精湛,却没有自保的能力,各个势力肯定会把他当成蛋糕,想要一口吃下去,更别提放你走了。”

尤里苦笑了一声,不知想起了什么,脸色有点难看:“拳头大就是道理……”

“不过,他们不愿意放人,并不意味着我们走不了。这是实力和手段的问题。”查理习惯性地微微眯起眼,“现在要做的就是闯闯,顺便攒点钱。”

尤里一伸胳膊,直捣天空:“已经在闯荡了!”

两人说透了计划,气氛轻松了点,查理突然想到一件事:“其实啊,远洋船也是需要保镖。路上没准有海怪呢……所以,如果你我足够厉害,没准能借此免去船票呢。”

尤里一听,看看查理,绷着脸抱怨了句:“法师少,在这上头可占不少便宜。”然后他笑了,一把拉过查理:“到时候,请你务必带上我,尊贵的小法师先生。”

查理跌扑进尤里怀里,也笑了:“如你所愿,我力大无穷的小怪物随从。”

尤里瞪了查理一眼。

查理用一个吻驳回了他的抗议。

这个吻开始只是柔和的亲昵,渐渐质变,胶着炙热起来。彼此紧紧挨在一起,令布料藏得住肌肤的触感、却无法藏住身体的温度。

左翻右滚、探抚亲吻。

一只水鸟好奇地歪着小脑袋观察了他们一会儿,从树梢上一掠而起,划破天空高飞远去,留下一丛哗啦作响的树枝。

两人微微一顿,匆匆分开。喘过几口气,相顾之下,发现彼此身上都沾了不少草屑落叶。

尤里也不去管它们,就那么躺在地上,架起腿来,两手往脑后一枕,咧开嘴笑得很开心。查理面上微红,坐起身掩饰了情动,摇头失笑,莫可奈何掸掸可怜的新衬衣。

他刚刚掸干净,突然腰上被扣、肩上被扳,整个人朝后倒了下去。猝不及防,四脚朝天,却没有磕到碰着,而是撞到了尤里的胸膛上。

查理咬牙切齿,反手两枚指头拿住尤里腰侧,一扭:“你干嘛?!”

尤里今天刚刚见到不少对恋人。那些年轻男女也会彼此动手。每当这类时候,个个都是嘴上痛叫、眉梢眼角写满快乐。其中小伙子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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