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虏一向天真纯情,姬隐这是在刻意勾|引,自己决不能让他得逞!

作者有话要说:  哦哦哦,表白了!

我把你当兄弟,你特么的想睡我?!

么么哒各位小天使,明儿见

☆、是我的命

破虏对于姬康的话还是非常信服的, 回到家以后思来想去,觉得多寿说的十分有道理,长平现如今还小, 虽然在这个时代,很多同龄男孩子都可以结婚生子了, 但是,在感情方面上都还处于一种冲动的没有理智的状态。有时候他们也分不清楚到底自己是不是真的产生了爱情, 还是错觉, 这样的话确实应该冷处理。

可是也许是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有人跟他表白,又或许是这个身体也正是荷尔蒙过剩的年纪,哪怕理智上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的,可感情上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回想到那一天的情景,然后就开始神不守舍了。

他的这种状态很快就被最为细心的宝儿发现了, 虽然姑娘年纪还小, 但是因为前些年的遭遇, 这孩子敏|感又多思,自然能发觉破虏这次从江南回来以后有了很大的变化, 尤其是闲着没事儿就爱发呆神游。

看到破虏行礼收拾到一半, 又开始发呆傻笑, 宝儿忍不住上前扯了扯他的袖子,“爹,你没事儿吧?”

破虏回过神来,看着宝儿纯洁的眼神, 觉得自己真的是太猥琐了,赶忙抹了一把脸,恢复正直的模样,“没事儿没事儿,对了,宝儿你行礼收拾好了吗?”

宝儿皱着小脸叹了口气,终于肯定自家爹爹一定是有什么心事,“爹,这话你已经问了我六遍了。”

“哦哦,”破虏尴尬地揉了揉鼻子,“那个,我不是怕你忘带东西了吗?北疆那地方啊,气候可多变了,热的时候热死人,冷的时候穿再多都冷,你一定要把薄厚衣服都给我带全乎了,那地方可没有京城繁华,缺什么马上就能买到。”

宝儿翻了个白眼,“这话您也说过四遍了。我说,您到底是怎么了?”

破虏无语了,只能嘎巴着嘴拍了拍宝儿的脑袋,“小孩子家家的,一天天像个小大人似的操心,多不好。你今天字儿写了吗?书背了吗?分给你的小马刷了吗?”

呵,一言不合就用这招,我又不是你!宝儿再度翻了个白眼,但是她自认是个很贴心的孩子,看到破虏被她问的有点恼羞,还是体贴地闭了嘴。

破虏看她抱个布偶坐在软塌上一脸乖巧贴心的样子,心不由得化成水,他扔下手里的活计,凑了过去蹲在宝儿面前,轻声问她:“宝儿,北疆真的很苦,你跟我过去以后,没有这么多人伺候你,也不能经常穿戴漂亮的新衣裳新首饰。有时候要是战事吃紧,我可能一走就是一两个月,留下你一个人孤零零的,你真的要去吗?”

宝儿眨了眨眼,郑重地点头,“嗯,我要去的。我和爹爹是一家人,你不是说过一家人就要一辈子都在一起的吗?”

“可是,那里人生地不熟,闹不好你得跟着我吃糠咽菜。如果你留在京城,我就送你去姨奶奶那儿,有你素薇姑姑陪你玩……”说实话,对于此行破虏虽然觉得没啥,但是宝儿还只是一个不满十岁的小娃娃,去了边关得受多大罪啊。

宝儿眼泪开始打着转,她定定地看着破虏,“爹,你也不要我了吗?”

就这一句,破虏马上举手投降,“好好好,咱们一起走。”

看着宝儿马上收起眼泪,狡黠地笑了,破虏哭笑不得地揉乱了她的头发,“就会闹我!”从长平到宝儿,一个个都这么能变脸,这份说哭就哭,说笑就笑的本事,真是让破虏不由得感叹这些小孩子了不得啊。

“哎呀,我的发髻,都给我揉乱了!”

“哼,叫你知道爹爹的威严!”

父女俩正玩闹的正开心,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脚步声,承志满脸惊慌地走了进来,“老三……”

一看到承志,宝儿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她颤|抖着嘴唇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喊出那个早就刻进骨子里的称呼。她低着头,对破虏轻声说:“爹,我先告退了。”说着,又冲承志道个万福,“大伯安好。”说完之后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听到宝儿喊爹的时候,承志下意识就想开口答应,还没来得及,就听到自家闺女冲他喊大伯,这一声大伯就好似一盆带着冰茬子的水,给他当头浇了下来。

破虏也看出大哥的失态,心底不由地叹口气,真是自作孽。

“大哥,你这急匆匆过来,所为何事啊?”

听到破虏问话,承志才回过神,“我听说你要带三丫头去北疆?”

“大哥,她现在叫宝儿,钟宝儿。”提到这个破虏连跟大哥生气的欲|望都没有,每次大嫂子怀孕,大哥都会在书房里整日整夜的起名字,结果生下来以后,一看是闺女,连个正经的小名儿都不给起,就那么几丫头几丫头的叫。

“我问过宝儿,要不要去,也跟她说了去北疆会过的很苦,可她说要跟我一起。更何况我答应宝儿,无论去哪儿都带着她的,这当爹的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对于弟弟这种讽刺承志没功夫计较,他瞪大了眼睛质问破虏,“她说要去你就答应了?她才多大,她说的话能当真吗?”一想起闺女白净可爱的样子,承志就心如刀绞,北疆那是什么地方,他虽然未曾去过,可自家父亲在那儿常驻了几十年,那地方磨人的狠,看看他爹,明明比陛下还要小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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